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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清枫明白,羽善渊是不会听自己的,他把脑袋一伸,一口吞了羽善渊手中余下的包子。
“……这个,掉在地上过的。”
“你不也吃过了?”迟清枫咽下一嘴的包子。
“真脏。”羽善渊一下子笑开了颜,将手指在迟清枫的眼前晃了晃。他的手指上留有因迟清枫刚才吞包子而咬他的手时残留的口水。羽善渊将手指在迟清枫的衣服上蹭了蹭。
就这样,两人算是暂时“休战”了。直到他们进了防疫站,准备打针的时候,又开始不太平了。
防疫站安静的走廊因为两个人的争吵而变得吵闹起来。原本候诊室里,好不容易被安抚到不哭的孩子又大哭起来。
“我不要打针!”羽善渊站在墙边,摆出一副江姐就义前的誓死不从。
“万一你得狂犬病怎么办?”羽善渊还真能挑战自己的忍耐力。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打针!”
“怎么?你怕打针?”
“我,我就是怕了,怎么样?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变态啊!都喜欢被针扎啊!”
听到羽善渊坦言说自己怕打针,迟清枫反倒说不出什么了。于是,他也只能选择用行动来搞定这个麻烦精。就在羽善渊喋喋不休的时候,迟清枫已经走近他,在他的后颈处猛地一敲。聒噪的羽善渊一下子停下了声响,倒进了迟清枫的怀里。
迟清枫嘴角又是一阵笑意,低头看了眼靠在自己怀里的羽善渊。像你这样的人,究竟有多少面?迟清枫横抱起羽善渊,往注射室走去。现在的他,似乎迷上了抱羽善渊的感觉,就好像是抱着一只猫咪。他不懂这样的羽善渊。他可以因为家贫而去偷东西,他可以脸红地与自己争执,他可以纯真自然地笑,他可以回击自己对他的进攻,他还可以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在自己怀中昏睡过去(不过,貌似是你把他打昏的吧?)。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抱着羽善渊来到注射室,将他放在椅子上。护士看到羽善渊晕过去,“他怎么了?”
“他怕打针,我就把他弄晕了。”迟清枫紧贴着羽善渊站着。羽善渊的头靠在迟清枫的腹部。迟清枫用手摸着羽善渊的头发。护士“哦”了一声,就开始准备器械,在上臂那里消毒,然后……
“啊!!!”惨烈的尖叫声瞬间传遍了整个防疫站。
就在护士刚刚把针扎进羽善渊的皮肤时,他就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地准备缩手。好在迟清枫眼明手快,一只手强有力地压住他正在打针的上臂,另一只手把羽善渊的头狠狠按在自己的腹部,“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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