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替我跟双爷请假。”昏暗中,迟清枫站了起来。
“那,去多久?”
“不知道。”随后陪着羽善渊的,只有一记关门声,和无边无际的寂静……
第二天一早,迟清枫换上休闲的服装,理了点换洗的衣物,就准备出发前往机场。对面羽善渊房间的房门开着,迟清枫停下了脚步,转而走进了他的房间。
还是和上次进来一样,房间有些杂乱。因为羽善渊的房门没关,面纸随意地睡在床侧的地板上,还把羽善渊的拖鞋当是温暖的“床垫”。迟清枫把行李包放在床侧,坐在床沿。
睡着的羽善渊,纯真地像个孩子。细腻的皮肤仿佛掐一下,也能掐出水来。
窗户开了一条小缝,舒适的风调皮地挤了进来,吹乱了两人额前的碎发。迟清枫伸出手,拨弄了几下,掌心停留在羽善渊的脸颊,而后者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仿佛是对迟清枫的碰触有所感应。
迟清枫俯下身,落上一吻在羽善渊的唇上,附在他的耳边,“羽,照顾好自己。”
说完,起身……拎起行李……在玄关处换鞋……关门,离去……
这时一直处在假寐的羽善渊一下子坐了起来,双颊绯红,掩不住满脸的诧异。刚才,迟清枫又亲了自己?还亲自己的嘴?甚至还那么温柔地叫自己“羽”?这该不会是幻觉吧?
好吧!就让我们的羽善渊继续纠结一阵子。我们先把视线转向东南亚。
迟清枫约莫下午三点多抵达越南,接应的人是个长相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青年,说起中国话来,还是有些拗口,但基本上还都能听懂。那个青年让迟清枫叫自己“刘”。
刘开着一辆毫不起眼的车子,引着迟清枫往当地的一家酒店开去。不用多说,那家酒店也是晋风堂旗下产业。刘很热情,熟络地跟迟清枫介绍了很多当地著名的景观、特产。
东南亚天气偏热,以热带水果为特产。迟清枫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越南。越南、老挝与国境相连,因此也多是鱼龙混杂之地。早些年,中国境内大多数的毒品来源也都出自这里。边境警察不仅要管制、防治毒品,还有些在境内犯了案的亡命之徒,也会偶尔增加边警的工作量。也可以说,当警察成为边警,也注定离死不远了。并且只要稍微有点混黑的,掏出的就绝不是刀子,而是空洞、冰冷的手枪。(题外话一句,作者在此向诸多边警敬礼!)
晋风堂在晋云堂时期,就已经将分支蔓延至东南亚。自然,越南也在其中。晋云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