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
“滚你妹的弟媳!迟清枫,我是男的!男的!”羽善渊推了一把迟清枫,变得激动起来。
而他们跟前的罪魁祸首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抬头,“迟清枫,弟媳好。”
羽善渊已经气得无语了。疯子!全是疯子!
为了顾及羽善渊对新称呼的不适应……好吧!迟清枫承认是“抵触”。他很聪明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羽善渊,你想吃什么?”再者言,已经有事实摆在那里,适不适应称号只是早晚的问题。
羽善渊在听到迟清枫对自己的称号后,心情不禁有些低落。他叫自己“羽善渊”,而不是“羽”。仅仅只是个称号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呢?羽善渊,你别矫情了。再者言,这种“腻人”的称呼,当然只能在两个人的时候才能说。哎!没常识,真可怕!
打量着羽善渊有些难看的脸色,又有些犹豫的样子,迟清枫一下子恍然大悟。想起羽善渊还有兼职要做。他真的很想跟羽善渊一起吃晚饭。于是,迟清枫毫不顾及这里还有个名叫夏柳扉的旁人在场,从背后搂住羽善渊的腰,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怀里,“今天别去打工了。一起去吃饭吧。”
啊!自己都忘记打工的事情!羽善渊背地里猛掐了自己的大腿,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炎叔炎婶那儿该不会忙死了吧?想到这里,羽善渊就想先打个电话给店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了挣扎的想法,迟清枫任性地不愿松开手。
“死变态,快松手!我要打电话去请假!”
“不……你说去请假?”
“废话!”羽善渊脸红地消除了迟清枫的顾虑。
跟炎叔炎婶请完假,他们三个人便在附近的小吃店里,简单地解决了晚饭。在周围溜达了片刻,也就回家了。深秋的风早有了凉意,迟清枫伸出手握住羽善渊的手。在被碰触的时候,心中有了悸动。借着微微的月光,羽善渊似乎已经习惯性地脸红了。就这样,握住他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回到家后,迟清枫拿出干净的衣服,让夏柳扉去洗澡,让他暂时先穿自己的衣服。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客厅里索然无味的电视节目。正是因为昨晚的事,尽管羽善渊什么也不记得,但他仍是有些坐立不安。这个不算小的客厅,只有迟清枫和自己,该说什么呢?漫无目的地换台,始终心不在焉。
能感觉到羽善渊的不自在,迟清枫倒格外安分地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没有接近羽善渊。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羽善渊立马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