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凑到齐洲耳边:“哎,这麽好的人你从哪里找的啊,好货色啊!我这麽折腾都能忍得住,啧啧,人比人真的比死人,咱们以前拍的那些都拍狗去了。”
此前他们也拍过类似的戏码,只不过演员都太不合作,个个被打上两下便又哭又闹,极不听话,常常需要NG多次,再加上剧组的威逼利诱才肯继续,演员往往哭丧著一张脸,惨叫声更是难听的吓人,别提有多难受了。
方才那场的戏是齐洲定下周亦乔後加的,纯粹是为了考验周亦乔,剧本里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齐洲又交代周亦乔背熟奴隶守则,便没有其他嘱咐了。实则,竟和齐洲都属於临场发挥型的,找准合同的漏洞,任意加戏,像周亦乔这样“全选”的签约属於连漏洞都不用找的那种,连顾忌都不用,直接随心所欲。
这是竟在工作多年玩的最爽的一次,坐在齐洲身边忍不住想说周亦乔几句好话,转头一看,周亦乔正举著个矿泉水瓶可劲儿灌水,立刻板著脸吼道:“别喝了!待会还要喝,我看你一会儿喝不下去怎麽办!”
周亦乔手一颤,怯怯的回望过来,迅速将水瓶放在一边,碰都不敢碰,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
竟一怔,低声对齐洲说:“这人……挺上道儿啊……”
十五分锺很快过去,竟离开沙发,走到已经重新跪在地上的周亦乔身边。
调教师将黑色的胶衣摆在地上,命令奴隶:“穿上它!”奴隶顺从的躺在地上,任由调教师一点点的将身体塞入胶衣中。
胶衣是为奴隶量身打造的,在穿好後,冰凉的胶皮紧紧箍在奴隶的皮肤上,勾勒出奴隶身上美好的曲线,它是那麽薄,就算隔著胶衣抚摸奴隶,触感也不会有丝毫的降低。
胶衣从脚开始,一直到奴隶的脖颈,紧紧的贴附著奴隶的皮肤,奴隶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彰显著胶衣的束缚力的强大。
胶衣分别在乳头、阴茎、臀缝出留了四块口子,方便调教师的任意施为,穿好胶衣的奴隶艰难爬起,跪在地上,黑色胶衣上反射的光随著奴隶的一举一动不住流转著,奴隶低声道:“谢谢主人的赏赐。”
竟像拍狗一样拍拍奴隶的头,在他面前丢下一个空空的狗食碗,向里面倒满清澈的水:“喝吧。”
奴隶舔舔嘴唇,规矩的等到水流停止,才轻轻的道谢,将头埋在狗食盆里吸著里面的水。
主人的命令是喝光食盆里的水,随著水面的不断下降,光是用吸吮的方法已经无法喝净其中的水了,奴隶将脸深深的埋在食盆里,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著角落里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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