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身则是极为细碎的折磨,两颗乳头红肿不堪,穿环之处也有血痂黏在上面。向下看去,除去肚腹处没有太大的伤痕,周亦乔的下体则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一想起关先生插入周亦乔後庭的那根被染血的画面,齐洲便是心绞般疼痛,说不出的憋闷,心头只想把那可恶的关先生挫骨扬灰,扔进下水道才好。
恼怒归恼怒,齐洲强忍怒意,颤抖著双手将周亦乔全身上下擦拭干净,又麻利的拿出各种伤药,为周亦乔各处涂抹。
他将周亦乔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的里侧,让他俯趴著,盖上被子,这个可怜的青年不知受了多大的罪,哪怕在昏睡之中仍微蹙眉头,似是在忍受万钧痛苦。齐洲侧过身,枕著一条胳膊静静的描摹周亦乔的模样,手指不由攀上他的脸庞,又去抚弄他的眉头,在一切都未果之後,他收回手,为自己拉上被子,侧身躺在床边。
天色黑了下去,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齐洲透过玻璃向外望望夜色,又望望月亮,最终将视线停留在周亦乔安静的脸庞,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好好的睡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不一样的。他默默的对身旁的青年说,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一切出乎了齐洲的意料,在第二天醒来後,迎接他的并不是什麽美好的开始,而是周亦乔淡漠到无情的眼睛。
周亦乔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孤僻、冷漠、警觉,哪怕是齐洲在侧,平和的劝导也无济於事,他只是冷冷的看著、默默的听著,顺从的配合齐洲的整理、上药,甚至连三餐也能够配合的吃下去,他只是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再多说一句话,更多的时候,他会坐在一个角落,哪怕是干著别的事情,也会不由自主的进入失神的状态。
竟下班时来看过一眼,同样受到了冷待,转而与齐洲躲在角落窃窃私语:“我瞧他对咱们也防备起来了,显然是之前受伤太深,你也别丧气,我看他就是进入了一个应激的阶段,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齐洲偷偷的向屋里看了一眼,心里赞同竟的看法。除此之外,竟还有一点不知,在被关先生凌虐许久之後,以一场诡异的性事结束关先生生命的不是别人,正是周亦乔啊!看著一个人在自己身下面目狰狞的挣动,狂躁的阴茎不断地蹂躏自己的身躯,生命在机械的抽插中流逝,不管任何人,都不会那麽容易释怀的吧!
他不期然想到了在关先生气绝刹那周亦乔的那声嘶吼,凄惨宛若兽鸣,前一秒还在体内运动的躯体,下一秒便成为了没有生命的肉块,仅仅是想象就能把人逼疯了,何况一个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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