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浸淫在他赐予的极乐欢愉。
他选择在偏离家中主屋的老旧别院,作为纵情逸乐的场所,好与继承而来的重担彻底隔绝。
只要他留在主屋,严峻庄重的气氛就会不断提醒他肩负的责任。
而一旦进入别院,他就只是一个寻求刺激的实验者。
他能冷眼看着沉溺于和他情交的人,为了争夺自己的欢心,流连在陈旧的屋内不肯离去,心甘情愿沦为他的宠物,期待他再度宠幸自己,不管什么样的人,在他面前全都化为只想满足欲望而发狂的禁脔。
他一边嘲笑这些卑猥的野兽,一边寻找更强烈的快感,他的欲望始终得不到满足。
他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天,也没有被同一个人牢牢绑住的可能。
他从不挽留任何人,只要他们察觉他不可能专属任何人、不可能被任何人独占,就会选择黯然离去,所以他不需要多说什么,更不在乎外界流传他豢养宠物的传闻。
他毋需在意他人对自己的评价,因为他就是有靠自己生存下来的力量。
将纸条扔进位于教室走廊的垃圾桶,完成无趣的课程后,阙南炎按照计划回到公司,代理不在国内的董事长处理各项事务,麻木地结束一天。
「副董……」
一进门,抬手拒绝管家的招呼,阙南炎转动僵硬的脖子,只吩咐一句替他准备入浴的热水,兀自往寝室走去,管家的声音竟难得的从身后追了过来。
「抱歉打扰您休息,可是……程经理的公子还在『夏雀厅』等着您呢!」
「嗯?」停下脚步,他讶异地挑挑眉,望向墙上的古式挂钟,时针即将指向十二。
之前他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没想到对方居然等了将近九个小时。
阙南炎终于认真回想程经理的背景。他有个普通的家庭,他的家人也曾在公司的酒会上露过面。
但就和程经理给人的印象一样,态度谦卑到只有薄弱的存在感,温顺的妻子、乖巧的儿女……他实在记不得那些低着头向他打招呼的人们。
「怎么办?要我请他回去吗?」
「没关系。」尽管身心俱疲,一时兴起的好奇心,仍驱使他迈开脚步,就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程经理的个性如同外表般敦厚老实,但再忠实的狗,被逼急了也会跳墙,甚至以前所未有的激烈方式,狠咬主人一口。
或许他只是想见识一下,这只愚蠢至极的狗究竟会生下什么样的种罢了。
走过两名保镳眼前,阙南炎站在「夏雀厅」门前。
沉重的木制大门,一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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