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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口头契约也是有法律效力的吗?快说吧!」阙南炎原本带有兴味的脸庞又开始出现不耐烦的神色。
咬了咬下唇,程亦禹垂下头,打算念完这一段尴尬的台词,然而,才念到「所有物」,他就因极度羞耻而打住了。
「还有呢?」后脑的发丝被阙南炎轻轻拉扯,顺势抬起的视线迎上深沉又强势到令人畏惧的双眸。
程亦禹觉得自己就像着了魔似的,只能任凭口中吟出最后一句宣誓,「我的身心都属你,不容许别人触碰……」
虽然是如此可笑又卑下的誓言,却在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心情变得无比轻松。
以轻松形容或许不太正确,应该说是一种近乎放弃的绝望。
不怪谁,是他自愿堕入地狱之中,被困在这个深不见底的牢笼中,等待对方的临幸。
「是你自己说要订契约的,我本来就是言出必行的人,倒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不要忘了。」
「我不会忘的……」
看不见、割不断的丝线,早已因这个誓言,在两人之间牵连起来。
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的存在,在这一刻和自己产生了若有似无的联系,这个联系是无法令人留恋,却也无法轻易割断。
可是,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从中解脱?
「这个契约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他不想持续这种荒淫的生活,他想回到父母身边,一家人继续过着之前的温馨生活。
但至少不可能是今天,那么明天、后天呢?一个月或一年够不够?还是更遥远以后的事?
他看不到,看不到自己逃离的那一天。
有如听到愚蠢笑话,阙南炎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你刚才不是自己说了吗?直到我抛弃你为止啊!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的宠物没有留到超过三十岁的。」
「三十岁?」
「简单来说,就是新鲜度的问题。我不可能对同一个人保持『性致』这么久,说不定你根本撑不过这礼拜。」
当阙南炎说出「借给你们家的金额视你的表现而定」时,程亦禹一时还想辩驳些什么,问题是他的处境根本不容许讨价还价,只能应了声「我知道了」。
「虽然我不确定你的新鲜度能撑多久,至少从你三十岁生日的那天开始,我再也不会碰你一下,甚至不会看你一眼。」
仿佛提醒他牢记在心中,阙南炎执起他细瘦的手腕,以前所未有的严峻语气开口。
「但是在那天到来之前,你要谨守自己的誓言。那么,小少爷,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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