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揉开了药酒后把一套崭新的浅蓝色衣袍放在了她面前笑道:“你那件衣服我叫人拿去清洗,怀袋里的东西我取出来了,在案子上。”
商迟点点头用内力蒸干掉白孀长发上的水珠,懒散地搂着她的腰肢渐渐睡了过去。
白孀无奈地叹气,到底还是个孩子。她轻轻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商迟的眉毛,看着她放松没有防备的睡颜,不由得想起了刚遇到她的时候!
那时候的商迟也就比剑高上一截,满脸警惕地看着任何人,像只受伤的小兽。她的剑从不离身,就连睡觉都要紧紧握着临霜才能入眠,她不敢让别人靠自己太近,也不喜欢主动跟人说话,那双本该充满童真的眼睛里不是痛苦就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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