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激动,但是那种莫名的诧异还是相当巨大。
“他不是不能勃起吗?!我怎麽……”
“那是後来的事情,以前并不是这样。”聂闻川的话再次打击到千日的信心。
这种狗血的设定真是要多恶心又多恶心,难道他一直以来都被血缘上的父亲……这太可笑了!千日看着聂闻川的眼神越发坚定,好像想要从他脸上看出半点戏谑也好,好证明他只是太无聊了作弄自己,无奈他怎麽瞧对方的神色,都不像有说假话的痕迹。
“等等,这件事……”不对,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千日突然想到重点,眼神一亮,“这件事,聂承泽他并不知道对不对?”
聂闻川不做声,算是默认。
“如果老天注定非要是这种设定,那我又能怪谁。”千日抓紧床单的手指收紧,缓缓道低声笑起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你笑什麽?”
“我笑,应该不用再等太久。”
千日眼神一抬,曾经他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聂闻川,亢奋,激动,憎恶交织在一起,他扶着床沿靠近聂闻川,一字一句道:“你不会让我等太久的,对吗?”
“是。”
聂闻川言简意赅的给予肯定回答。
他应该是自己目前全部的指望,虽然某种程度来说他也是令人恶心的帮凶,但至少眼下除了他,没有谁还可以救自己。
“你那是什麽表情,该不会以为我是贞洁烈妇,好像弄死他以後我就会跟着去死一样。”千日从他脸上瞅出同情的味道,出声揶揄。
没料到他能猜中自己所想,聂闻川见他睡衣露出大片肌肤,伸手替他穿好耷拉着的那边,结果千日竟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那里的心跳正在猛烈跳动着。
“这身体虽然脏是脏了点,但我还不想这麽早因为一个人渣就浪费了宝贵的生命,所以为了我还能再活蹦乱跳的多玩几年,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一个吻在聂闻川诧异的表情里落在他嘴上,千日像是烙印盖章似的动作狠极,眼睛里不容忽视的坚定和执着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生气。聂闻川也不客气,伸手摁住千日的头颅让吻加深,直把千日吻到窒息,满嘴都是他的口水才松开。
千日垂着眼帘,气喘吁吁道:“别嫌廉价,这是我唯一能付给你的酬劳。”
只是当时的千日想的太简单,如果他能知道日後他需要整个人生来偿还这场交易,怕是当时选择自生自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