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都没有被进入的囧口就这样直接进入。
那一夜,那一幕,在赤火教的那一晚的所有回忆就这么涌了上来。
多么熟悉的感觉,不带丝毫的感情,只是无欲的发泄,疼痛的折磨。
我痛苦的闭上双眼,心里明了了大半,双手撑在墙壁上,咬着牙承受他的进出,只等待这种煎熬快点结束。
终于,那人停下了动作,一股热流涌上,浸透在肠壁得伤口上,将之前得疼痛更加清晰化,指甲深陷在石壁,早已血肉模糊。
淅淅沥沥的液体随着那人的抽开涌出,顺着腿跟流下。失去了背后的倚靠我瘫倒在地上,肩上的血顺着淌在胸上,结了一片血迹。
周身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哪怕是眨眼也没劲,晕晕沉沉的睁不动眼睛,任意识逐渐涣散。
只知道其间醒过几次,皆都是被痛疼折醒,不多久便又晕过去了,分不清是白天黑夜,有的只是无止尽的疼痛……
再次醒来,对上一双眼睛。我以为他清醒了,可脸上还未露出喜色,便被捏住下巴灌入了一颗药丸。
那人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探究。
身体才觉得微微有丝力气,顺着往下看,自己胸口肩膀到处是血和咬噬的痕迹,下半身也全luo在那,布满白色的粘液。
一股耻辱感涌上来,我用手遮了遮毫无生气的xiati。
他看着我的举动,眼里竟是玩味的戏谑。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双刺目的眼睛,尽量把眼前这个嗜血恶魔与印象里那个温柔体贴的墨区开。
因为我始终不愿相信这样迥异的两个人实则是一个人。
身体被微微抱起,动作竟然很轻柔。我看着他轻轻的替我洗干净伤口和下身的污迹,精神变得恍惚,那一刻的温柔竟让我误以为是另一个他。
我抬起头来看他,对上的却仍旧是一双冷漠毫无感情的赤红色眼睛。
我想我真的错了,也许他们并非同一个人,只是拥有如此相仿的身体而已,自欺欺人的重新闭上眼,任他替我涂抹药膏。
不知道在这过了几日,清醒过来的我就在思忖是否已经过了他们的婚期。
我自知不能问眼前的这个人,挣扎着走到洞口的边缘,全身已是一层汗。
那人似是不在意我能逃走,任我走动,我回头瞥了他一眼,明明还是那张脸,只是现在安静的如此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