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之光下闪烁出了若宝石一般的光芒,敖烈国主重烈,就这样背朝灼灼烈日,威仪地站在祭台之下。
虽然他一身朴素的黑衣,可那俊美若雕塑一般的脸颊,那充满了王者之威仪的眼神,却让人心中的敬畏之感油然而生,原本已经起身随意的人们因这一幕的突然出现而不禁下跪匍匐,高呼三声万岁,皆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清脆牛角落地发出了声响,便在这只有风声的山顶平地之上,显得那么清脆悦耳,传进了所有人的心中。
“大——吉——”祭祀高声读出卦象,声若洪钟穿透了这压抑的肃穆,人群之中终于发出了欢呼,若一锅骤然沸腾的水,四处涌动着喜悦的气氛。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什么时候混入你的身边的吧?”重烈冷笑了一声,披上身边侍从递过的金面蓝底的外袍套,瞧着一边蔫了的司马素。
“臣……愚钝……”司马素咬牙盯着重烈。
“就是那日你派人潜伏进皇陵,可惜你所谓的高手并非我和独孤休的敌手。”重烈摸摸自己的脸,“奉劝司马大人一句,以后不要找这么难看的人做下属,有失身份。”
“陛下屈尊乔装,真是委屈了……”司马素恨道,沉岳的身手一直都非最为出众的,却可以全身而退,竟是自己在成功面前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功亏一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人虽丑却丑得最好伪装。”重烈微微笑着道,“还有,你今晨放在风夭年茶水中的毒药我已经掉包了,想动我的东西……司马大人,您还需要多花些心思。”
“皇兄……”重雅在旁听着,便越是觉得心惊动魄,原来皇兄一直都知道事情的发展走向,也知道司马素暗中搞鬼想扶自己登基的事情,再后来听得风夭年性命无忧,竟终长叹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沉沉放下,有一种脱力的感觉。
重烈看了一眼身边面色复杂的重雅,拍拍对方的肩淡淡道,“辛苦了。”走上祭坛高声道,“司马一族以祭祀之名为由,散布谣言、蛊惑人心,罪无可恕。今日大凶之事根本并非天有暗示,而是牛角之下被粘有重物,只能投出大凶卦象。”
重烈示意侍卫检查牛角,看向司马素:“一切祭祀之物最终都会由司马大人检查经手,不知大人如何解释此事?”
司马素脸色红白转而铁青,知自己的打算败露,也不再无谓辩驳,提高声音道,“即便无天罚天兆,人间亦有正道在。”他指着重烈转身看向人群道,“此人当年弑母登基,乃一介伪王,纵然无《赤帝告天书》以证其罪遭赤帝怨恨,但此人行径却令人间伦常混乱,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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