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诚,断了挚友之诚还有手足之谊,我早就与你说过,不要让我为君的这八年君臣关系,磨灭了你我十八年的朝夕相处,你为何总是不记得?”
“陛……陛下……”独孤休低头叩拜,却已经泣不成声。
重烈转头瞧着诧异的说不出话的云霄贺,将那手中的宝剑丢在了对方的脚下,“我的确比你更懂他,早就知道若你真威逼至此,他即便是死了也不会与你同行,所以暗中调换了他的宝剑以防不测。”
“你……”云霄贺这当下是又喜又气,喜的是独孤休仍然活着,气的却是竟被面前这青年君王玩弄股掌之间。
“不用谢我,也不用气我。”重烈冷笑着瞧着面前鹊翼主复杂的神情,“这算是在你鹊翼朝为质子的十年中的回礼,谢谢你对我照顾,我亲爱的……师傅。”
“你知道……”这下云霄贺完全诧异了,原以为自己隐藏地很好,却仍是被他敏锐发现。
“回国之后高人指点,才发现我的内功根本就是翼碎剑法的内功之道,鹊翼朝中人绝不可对外人传授武功,因此你将翼碎剑法分成了内功和招式两个部分,将内功传给了我,而将招数传给了独孤休。那个教我内功心法的蒙面人,根本就是你找来传音的傀儡罢了。”重烈微微一笑摸了摸肩膀仍然清晰的烙印,“所以,师傅,徒儿不过是对您玩个小把戏,也算是对这烙印的回礼。”
云霄贺苦笑摇了摇头,“没想到八年不见,你已不再是当年的重烈,我却仍是当年的云霄贺……”他转身踱步离去,“这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他从怀中摸索出个用金纹蓝布包裹的精致卷轴,向后丢了过来,朗声道,“鲜风国主陛下,这是你的赌注!我云霄贺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是皇诏。”风夭年看着那卷轴的包裹,上面红色的印泥已经古旧,去仍然看出是敖烈国先王所用的特制印章,“原来失踪的遗诏,当年是被鹊翼主拦下了……?”
“其实,我早就不需要这玩意了。”重烈伸手将那空中飞来之物牢牢抓在手上,“但父皇的遗物,我却真是没有留下几件。”他微微笑了笑收进怀里,一把将风夭年打横抱了起来,阔步向着下山的路走去。
那里有成千上万的民众翘首等待,看着他们的国主陛下抱着个俊美若仙的少年稳步而来。
“你想做什么?”风夭年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重烈竟然会这么不检点,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被对方抱得更紧。
“你还没力气反抗我,省点心。”重烈冷道。风夭年知他所说不假,只能诧异瞧着重烈那意气风发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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