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求求你救救夭年,他的伤是为你受的,昏迷的时候都叫着你的名字,皇兄!皇……”
“这都是他的欺骗!”重烈大声吼了出来打断了重雅的苦苦哀求,“他能用自己的贞洁当赌注,用自己的真情当筹码,甚至将他的性命都交到我的手上让我放下了警惕,他……还有什么不能做?”
“皇兄……你真的忍心?”重雅觉得心冷到极点,兄长的眼中连一丝温情都没有了,冰冰冷冷好似一个死人一般。
自己的哀求没有办法传递到他的心中,风夭年的近况根本无法在他心中激起涟漪。
即便敖烈仍然还在秋冬之际挣扎,可皇兄的心,却已经沉入了最冰冷的极寒之中。
“我,错了太久,太深,才会失败至此。”重烈看着自己的弟弟慢慢道,“但也好,心既然给了他,毁了、被背叛了,就不会再有妇人之仁!”他示意身边的美人们扶自己起身,步履有些摇晃扶着亭榭廊柱站起来。
“陛下想回鳞屋了?”独孤休看情形慌忙前来搀扶。
“不……我要去天牢。”重烈冷笑着道,“今天,我们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他们么?”他侧脸看着独孤休,那嘴唇上翘的弧度美丽而俊秀,却透露着残忍又无情的味道。
风夭年觉得自己浑身都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身子动弹不得,呼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似乎是刚刚经历鲜风毁灭的那段日子,又好似被重烈刺破胸腔带回敖烈的日子……
不,都不是……那些都已经是久远之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对那个叫重烈的男人毫无感情,可以冷酷又决然的面对这一切的痛苦,只当做是苦其心志的利器,而现在……
这钻心的疼痛却化作了甘之如饴的小小幸福——他替重烈挡了一刀,救了他的性命。因此即便疼得死去活来,只要想到重烈能活下来,这一切的忍受都变作了一种馈赠,让自己陷入其中不愿放手。
鼻翼之中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麝香与沉香混杂的浓烈香料,和混合在其中淡淡清茶的味道。
“重烈……”风夭年用力睁开眼睛,觉得天色昏暗,只有闪烁的火光让这世界勉强看见些许光影。
有个人影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袭黑色长袍,因为身子骨消瘦而显得颇为宽大,长发披散落垂落在身后,再努力往上看去,火光的阴影让他的面孔显得轮廓明显,如同久病之人一般,颧骨突出眼眶深陷……
而即便是这般迥然的样貌,那一双狼眸却是如此熟悉,令夭年一眼看着便不愿意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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