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休息吧,今晚我再来看你。”重烈冷道快步离开屋子。
今晚……还来?何郡又惊又喜,喜的是国主的眷顾和专宠,惊的却是陛下摸不清的喜好,他一晚根本没有和自己做,只是从手指换到烛台,几乎能塞进自己后方的东西都尝试了了个遍。
无论自己怎么哀求,怎么挑逗,他却都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对他来说,男人的欲望远不及观看自己这番死去活来欲念焚身来得有趣。
何郡连滚带爬到房间门口想送重烈离开,却看他的脚步停在了风夭年的窗前,那个房间的竹帘是放下的,因此只能从侧面的小缝看到里面的情形。
而就在这昏晦的晨色之下,国主略微消瘦的背影驻足停立在那里,能看见他侧脸的俊美轮廓,披散的黑发半遮了他的脸颊,却仍然可以清晰瞧着他的视线从缝隙之中向内看去,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一种何郡从未瞧过的落寞的悲哀。
六年来国主陛下几乎不来亲君殿,而如今却是日日定时定点前来探访,下午带太医去最东边的屋子换药,晚上则留宿在何郡的屋子里,直到清晨才会离开。
每个男宠刚开始的时候都用嫉妒又愤恨的眼神瞧着何郡,窃窃私语将其孤立,可不出两日便又转了风向,所有人都知道了何郡其实并非陛下真宠,国主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那隔壁重伤修养的新来的男孩。
他比任何这里的男宠都年轻,亦比这里的任何男宠都身份尊贵,但正是这一点让所有人更加鄙视那个叫风夭年的家伙,一入宫门深似海,无论他曾经的身份多尊贵,在这里也不过是个用身体取悦陛下的工具罢了。
尊贵?在这里只会成为另外一种笑柄罢了。
亲君殿即便不如奉仙宫那么精致奢华,但吃穿用度皆不愁,比地牢的环境好上千百倍,经过六日的连续诊治,风夭年虽然手仍然无法拎提重物,却已能行动自如。
已是初冬,除了些许四季常青的树木以外,夭年便看着那树枝光秃秃的层叠交错,透出北国蓝天的无云清朗。他觉得心头憋闷,叹了口气,裹了条皮袄,出了房门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可刚踏出房门便瞧着院子中的男宠们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瞧着自己。
“这就是那个鲜风国主?”
“听说还是什么神嗣……”
“长得虽然挺漂亮,但这身子瘦的……能伺候陛下么?”
窃窃私语虽然压低了声音,却并非压低到自己完全听不见的程度,而是有意无意地说给自己听,带着鄙夷和轻视,讥讽与嘲弄。
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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