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脸红心跳,觉得羞耻难当。
“那就不需要我手把手的教了。”重烈点点头,向着房门外走去,听着身后床榻上夭年的喘息和呻吟,细微柔软地哀求,心中只觉得疼痛,却只得稳定了心神快步推开了门。
“记住,想活命的唯一法子,便是怀上他的孩子。”重烈冷眼警告道,看着三个还在彷徨的少女终于听懂了一般,慌慌张张奔向了夭年的床榻,才关上了房门。
夜色浓重,房间外的空气冷若寒冰,却正是这种刺骨的冷才能安抚他不断收紧疼痛的心脏。
“我没做错……我没做错……”重烈喃喃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苦心,夭年。”
重烈靠着门框慢慢坐在了夭年房外的白玉石地面上,裹紧了身上的黑裘,抬头看着繁星点点,皎月悬空。
夜无声,夭年不是那种会在床上发出很大声音的孩子,那群女子更只是为了保命了事,便似乎今夜只是个普通的夜晚一般。
敖烈宫中最近有些忙碌,因为陛下突然转了性子对宫闱之事产生了兴趣,不过半月有余便收了数十名样貌绝美的女子入住后宫。
但诡异的是,这些妃子们并未配备宫人照顾,而是全部安排在废殿之中,殿外有国主亲信把守,饭菜衣物皆是专人定时送上,如此神神秘秘不像是安置妃嫔,倒更像是看管犯人一般。
但敖烈主素来心性多变、行为诡异,非常人能预测,更何况他长久未扩充后宫,膝下更无子嗣,便让朝中心忧国之后继的大臣们宽慰了许多,也不过问君主的后宫之事了。
又是一个冬夜,冷寂如常,寂静如常,风夭年坐在桌几前,看着桌上放置着的空空茶杯发呆。这些日子的反反复复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今晚,应该也和此前一样,迷药、美女、翻云覆雨……
开始的时候他觉得羞愧,觉得愤怒,同情那些完璧的女子,愤恨重烈如此残忍的做法,可原来人的习惯潜能是无穷的,当事情一日一日不断循环,夭年只觉得心头空空如也,仿佛身体的欲望和心灵的哀求割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一个只能屈服在重烈的手段之下,一个,则深深埋藏在了意识的最底层,深眠潜伏。
重烈果在戌时末推开了房门,亦提着一壶酒走了进来,坐在夭年的对面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又为风夭年满上了一杯。
“这次迷药是放在酒里么?”夭年看了一眼面前的杯中物,认命一般咬牙仰头喝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咽喉刀子一般落下,辣出了眼泪。
“今天我没带女人过来。”重烈瞧着不善饮酒的夭年,将自己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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