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再加把劲,不出半年就可看到出头之日了!”独孤休冷道。
“他伤心便是我的错么?”风夭年自嘲笑着颤声问道,“是他不要我的真心,是他要将我折磨成冰冰冷冷的模样,你说我该如何做?你说啊!”
独孤休不知道说什么,风夭年的表情亦痛苦不堪,若他也有重烈的病根,此时此刻应该也比重烈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两个如此相爱的人,却走到了这一步。
心已冷、情已冷、信任已碎、回忆亦淡忘,再一次想要回到过去那般情景谈何容易?
“是我要他死……还是他要我死?”风夭年苦笑着站起来,踉跄走到床榻前坐在重烈身边,“为什么不让我们都痛快一点……”
夜深鸦鸣,清月冷寂,一双人,两颗心,相对亦无言。
独孤休唏嘘不忍继续瞧着,轻声道,“我把陛下带回去好好调理,现在这情况将他留在奉仙宫对他无益。”
他绕过夭年想将重烈打横抱起来,却发现夭年就紧紧握着重烈的手也不放开。
“夭年,我不能求你在陛下对你残忍的时候仍然可以笑着面对,但求你相信他的真心,他渴望给你的原比你能想象到的更多。”独孤休恳求道。
“要我怎么相信……当他那么对待我的时候……”风夭年不断捏着重烈的手低头呜咽。
“睡一觉,夭年,会……慢慢好的……”独孤休不知道应该如何劝慰,将陛下抱起来向门口走去。
可夭年的手却仍然不肯放,就这样扯着跟在独孤休的身后,直到他推开了房门抱着重烈走了出去,才终放了手。
他是因自己而受了蛇伤,又因自己而动了真气,他伤,他痛,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而他伤,他痛自己也免不了经受这一遭折磨。
风夭年关上门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滑落,却无法带走半分心痛的感觉,不知道应该如何做。
彷徨的感觉远比绝望更痛苦,夭年有一种自己的手脚都被紧紧束缚的错觉,步步皆错,看不到前路的方向,只能在这冰凉的地上坐着,一直到天明的光线照入这阴沉的房间,却始终无法照入他的心中。
虽然如太医所言此次发作并无性命之虞,但毕竟频繁引发旧伤,敖烈国主已有半个多月暂停上朝,深居跃龙殿鲜少出户;短短半年便几次因身体原因而不上朝堂之事,亦引起了众臣的纷纷议论,担忧国主身体状况,更操心他如今膝下无子敖烈国后继之事悬而未决。
“今日父亲进宫探望我,还问及我与陛下之事,”花园之中,绣球树下,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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