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疯狂的深入领地,手口亦不放过让他敏感的地带,夭年便在身下含含糊糊低叫出来,并不太大声,只是嗯嗯呜呜和个小动物一样,手脚也紧紧裹着自己,渴求更多抚慰和给予。
这意乱情迷的反应给了重雅更多的暗示和动力,他亦陷入快感之中,任凭两具身体以本能相互契合冲击,房间之中冲着着两人一高一低的浅吟低唱。
日已偏斜,暮色金黄,归雀啼鸣,房中一片春色旖旎的美丽。
重烈站在门外停住原本想要推开房门的手。
房内声音很轻微,如若蚊鸣,可却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呻吟,来自那个孩子喉咙深处的动情之声。
重烈觉得自己不应该诧异,毕竟夭年已经对自己下了通牒,说过自己会去找些乐子,但却没想到对方会是自己的弟弟重雅。
他觉得自己应该一脚踢门而入,将那两个人赶快从床上分开,他会暴怒狠揍重雅一顿,然后狠狠吻遍夭年的每一寸皮肤,进入他的身体,整整一夜让他释放到哭叫不能,直到将重雅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从体内全部驱赶出来,甚至将这一段的记忆都从风夭年的脑中抹杀干净。
但,脚步却迈不动半分,手亦如同僵硬一般没办法再挪动,心很疼,却并不如此前病发那样刻骨铭心,重烈只觉得冷……一种从未感觉到的极寒爬上了自己的心脏,如同冰花包结一般,一层一层……一遍一遍……千年极寒,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的寒冷……
他有一种心快要死的感觉,恐怖的情绪让他打着哆嗦,心中默默念着那个名字,一遍一遍,“夭年……夭年……夭年……”
他渴望里面的人能听见他心底的呼唤,能停下来,然后其实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下一瞬间只要门打开,那孩子温暖的笑容能迎向他,便能让自己放弃一切曾经的伤害和顾虑,只要他回到自己的身边。
“夭年……风夭年……”
但他们即便是面对面相拥也在彼此伤害,即便是相互交谈,也成了一种口诛笔伐,无声的低吼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的发泄,那种恐惧的心死感觉仍在一点一点蔓延,如同落水之人濒死之前的痛苦,绝望的感觉将蠢蠢欲动的心,扼杀在房中两人的呻吟之中。
最终……一点一点放弃抵抗,放弃呼唤,放弃希望和幻想,归于死寂。
心如死灰便不会再疼痛,绝望末路便不会再彷徨……但为何身体也如同僵尸一般,感觉不到这世界的一切。
风在动,却不觉得面部被抚弄;花开得正好,却鼻中闻不到任何香味,只有那刺耳的喘息之声在耳边一遍一遍,如若雷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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