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手掌大小,因为自己脚下的力量而被踢到了一边。
原本根本不想理会这无关痛痒的东西,却瞧着那盒子并不对劲,清漆的盒子缝隙之中竟然隐隐落着血,便因为飞到一边的弧度而在青石板路上,勾勒出一条细细的血红印记来。
重烈下意识觉得不妙,走过去捡起那盒子打开,心头一惊瞧着那其中竟然是个血肉模糊的东西,透着微亮的晨光开始看得并不真切,用手去拨弄了两下,那物体因为脱离的身体而变得冰冷,却仍然保持着柔软的触感,很熟悉地慢慢勾勒出重烈脑海中的回忆。
答案浮上心头,重烈只觉得一阵眩晕,若骤然天旋地转一般站立不稳,千刀万剐在自己的皮肤之上、万虫啃噬在自己的心头,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竟然跌坐在了地上。
那东西,分明是男性的命根子,如此熟悉的形状和触感,浅淡的中草药味道混合着刺激的血腥气味……
“夭年……夭年!”重烈瞧着那盒子中的东西,终于回过神来,爬起身疯狂向着马厩方向狂奔。
他没办法去想究竟是谁下了毒手,亦没办法去思考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夭年受了伤害,他的夭年受了折磨,他的夭年现在生死未卜……
只要一想到这里,整个人便如同堕入地狱受炼狱痛苦一般无法忍耐。
他必须要将那孩子追回来,他的心——没办法站在看不见他的地方遐想夭年的痛苦,猜测他是生是死,这种撕心裂肺的牵肠挂肚,远比死亡更可怕!
灰蒙蒙的清晨,敖烈深宫的朱红色宫墙仿佛融化成了一片血海,重烈只听见自己一狂奔的声音响彻在这寂静的空荡之中。
“夭年!夭年!”他终于忍不住一边跑着一边狂叫出来,是祈祷、是哀求、是对这世界上他曾怠慢的、曾不信的、曾不敬神明的哀求。
此时此刻,一切罪孽和加注在夭年身上的痛苦,请转加我身……
“夭年!夭年!……”他的呼喊悲恸而惨烈,惊扰了那停歇在宫墙之上的黑鸦,亦莞尔了宫墙之后某个美艳却残忍的笑容。
重雅的车队走的很快,毕竟随时随地重烈都会发现左延被自己营救出来,派人前来阻拦。
那家伙在箱子里面一点都不安分,差点在出城门的时候被人发现,幸好一切顺利,他们已经远离了敖烈都城,只要兵分两路,让装着左延的箱子转入小路向南行走,顺利送左延回国的任务便是十拿九稳。
他停了车队,将装着左延的箱子打开,扯掉对方口中的白布道,“虽然没办法给你松绑,但至少能让你开口说说话,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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