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尿尽管开口,但若想要逃跑,你最好打消这个主意。”
“我是要尿!”左延冷道瞧着重雅。
重雅白了他一眼,将他从箱子里面揪起来,推他去了路边,“尿吧!”
“不帮我解开溺袴,让我直接尿在身上?”左延哼笑道。
“是不是还要让我给你捏着鸡鸡,伺候你尿出来?”重雅挑眉反问。
“若是这样自然最好。”
“你不觉得恶心,我还嫌脏呢!”重雅伸手去解对方的绑缚,“警告你别乱来,回国还是自投罗网,相信你不会飞蛾扑火……”
可他显然低估了左延的体力、身手和那股子执拗的执着,只觉得腰际一沉,佩剑已被他拔出,反手那明晃晃的武器便扣在了脖颈的位置。
“可惜了,我本就抱着飞蛾扑火的信念来敖烈的,我早就发过誓言,不接夭年回国,我绝不独自逃脱!”左延冷道,“我不想伤害你,玉城公,毕竟你有恩于我,但既然你一再阻拦我返程救夭年,我便不得不无礼了!”
“你究竟想怎样?”重雅蹙眉道,“是夭年一再求我带你离开牢狱,你可知道辜负我的努力并不重要,辜负了夭年的心意才是大错?为何你不能顺着他的意思乖乖离开?为何要固执?”
“因为他的选择是错的!”左延吼道,“只要离开了这里他就会知道,他只是一时被迷惑了,他留着鲜风的血,他是神嗣,他怎可能与一个灭族之仇的人在一起厮守一辈子?”
“你根本未曾瞧过他与皇兄相处的那些日子……”重雅叹道,“你又如何能明白……我已经放弃了,为何你还如此固执……”
“我了解他!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又岂是你们相处的这短暂两年可以比拟的!”左延这般说着,命令宫女们将所有侍从绑好,监视着一切可反抗的兵力都被控制住,便四处打量了一下,瞧着一边马车上地那个重烈赠与的华美箱子,大小适中,应该正好可装下一人,推着重雅走了过去,“玉城公,就算是礼尚往来,也请您屈就在这里片刻了!”
说着便从马车上扯下了那巨大的箱子,一脚踢开了雕琢着玉兰花与蝙蝠相间的盒盖。
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里面根本不是什么绫罗绸缎或珠宝玩物,而是昏迷不醒的风夭年,一袭雪白压梅花暗纹的白衣已经从双腿之间染红了一片,黑发凌乱,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根本没想到过这箱子之中竟是风夭年,左延和重雅就在那一瞬间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亦不知道究竟这发生了什么,只是瞧着那箱中的夭年,看着那触目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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