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闲的住,吵嚷着让于水给她活干。
“悦鱼,你身体尚未恢复,权且在此地修养些时日,到时再给你安排,如何?”温柔的声线,差点让悦鱼幸福地晕眩,各种维护与宠溺不言自明。赵练也思索着,当日身披自己披风的男子明明就是为战场而生,本是坚毅非凡的男子,本是抱负无法衡量的男子,竟有过那般痛恨自己的过往,甚至至今无法释怀,而对于面前的女子,又是极尽温柔,没有在自己面前的放肆与不羁,是别样的魅力,然自己是绝不可能拥有的,他能抓住的不过过去的七年,而后一切也只配他人所有。
“那我可以到院子里玩吗?”悦鱼期待无比地瞧着于水。
“可以,就是不要闯祸哦,这儿惩罚人的方式可是相当恐怖的。”带着恐吓的味道,于水决定吓一吓这个孩子,“晚上有什么我也是不敢保证的”
“不是吧,那,那我还是待这儿好了。于水哥哥,你可以陪我吗?好可怕哦!”
许是从不曾被人依靠过,于水心中喜不自胜,全然不顾几日之前与赵练之约。
“嗯,我陪你。”
“——”
大概是等得太久,亦或是别的原因,赵练独自走出房门,却发现义父在远处召唤于他。
“义父。”
“练儿,你多大了。”
“已然弱冠。”
“是吗?我都老糊涂了呢,没想到过了恁许多年了,记得你刚来之时可是相当没有规矩,一直也不见些许长进,只当你未长大,而今才发现其实这几年你的变化也是极大的。”
“义父,何出此言。”
“我膝下无子,视你若亲生,以后就叫父亲吧,不会显得那般生疏。只是这么些年一直也不曾为你张罗一门婚事什么的,有点愧对你对我的孝敬啊。”
“父亲——孩儿不曾想过娶亲之事。”赵练眉头紧皱,面露难色,心中也开始迷茫,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也许一切落定,心才不会那么恍惚吧。
“说的什么傻话,这把年纪若还不加思量,将来如我这般可如何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双亲。”
“是,父亲,”顿了顿,“那便有劳您老了。”赵练一直渴望的就是正常的生活,不再生活在小心翼翼之中,之前害怕郁郁寡欢的于水再次轻生,一陪就是七年,而今他已寻得能让他发自内心欢笑、关怀、用情之人,相比再不会将生死之事视为儿戏了吧。年届五旬的老将军虽还算得硬朗,可新伤旧疾不免将其折磨够呛,出于孝道他也断不会再有过激的举止了。
思量之余,赵练拜别父亲,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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