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丧我刀下,哪又有今日与我顶撞的你呢,况且你的朋友有病在身,而我这又大夫,若是你想到如何酬谢于我,那我便派人将大夫请来。”墨珏的嘴角略微扬起似乎是在盘算些个计谋,而赵练便是主角之一。“阿大,把他们三人送上后面的马车之内,其他人赶路。”“多谢墨公子美意,赵某定当好好报答。”“本是山野粗人,公子之称实在不敢当,练,记得唤我珏便可。哈哈~~”语罢扬长而去,而眼中瞬间的淡漠却是无人知晓的,仿佛那样的宠溺曾今自己也感受过一般,如今竟徒增了感伤。
赵练的心又一次无法平静,是否这般决定真的有助几人,可又该如何偿还这样的人情呢,无奈之下只得且走且思。而于水心中更是跌宕起伏,从来只有自己称呼他“练”,今日练也不恼,越想头愈痛,一进马车,便倒头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月前莫负
颠簸的马匹换做舒适的马车,于水和赵练皆倍感舒适,只是皮肉的安逸怎么也无法解开灵魂的纠结,该赠何物于墨珏才能还上这份人情,就当前的状况而言,要想拿的出手的物件怕还真是不得了。于水慵懒地卧于车内,丧气的脸斜视蓝天发呆,续续的叹气之声还是引来赵练的询问:“怎么有心事吗?”
“你不也一样,为何事发愁啊?”于水反问。
“是我先问的问题,待你你说完,我便告知于你。”赵练永远不会轻易地在于水面前低头,只是无形中他到底诚服过多少次,大概这辈子再也无法数清了,也似乎只有抬杠才能确定自己还与于水有所牵绊一般。
“练,”欲语还休,终道,“你要送那人何物。”这般不是孩子又是什么,赵练开始为自己高看于他而心愈加不安。
“将军府何愁钱财,况且你我出行并未多带贵重之物,只是无甚重物赠之,恐无法为你好好治病。”赵练重重地叹气,明明自己伤势不轻却只是将于水寡欲心头,想来于水心中定是百般温暖舒心的,却不料这于水竟一拳打在赵练身上,转头不再言语。
一脸茫然的赵练也真是当局者迷了吧,于水在乎的怎可能是区区的金银之物。
无奈之下,赵练亦只得仰天愁思,而今之际也许先应付了墨珏这人方是当务之急。想着高烧刚退,身体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