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窃窃私语,而他似乎极其享受这些言论一般。
……
他是谁啊,连于水都不曾那般对我,他凭什么,赵练魂不守舍地沿着前行的队伍向后找自己的马车,却似乎怎么也走不到一般,心绪烦乱,明明自己在意的一直只是于水,怎么可以允许别人对自己做这种事情,也许此刻他的心是真的乱了,本就不曾经历过些许世事,七年的衣食无忧的生活也恰恰将赵练变得越发地耽于思索人世的烦恼,以为经过几番波折便可与于水一起生死与共,不想沿路依旧那般艰辛,而这份执着的情感又一次掺杂其他的东西,又该如何面不改色地面对于水。赵练的心不在焉,甚至忽略了迎面而来的于水,于水心中大憾,似乎又受到了重重的打击一般,神色皆黯然。
“练。”于水垂头,黑发轻掩双眸。
“啊。”赵练木讷回头,才惊觉于水失落地立于身后。
“你,去哪了?”于水语气极端平静地说,异常正常的语气不免引来赵练的狐疑,明明有着无限的失落,为何乔装地这般淡定,都已经是生死共进的关系了,又何必如此隐瞒。
可赵练又怎知自己对于水的隐瞒更甚,挂着不愿对方伤怀的理由实际却不过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换言之不过是不够信任别人而已,又谈何让别人对自己报以相当的认同呢。同样是置身这般境地,如雾里看花,怎看得清这雾中之境。
“我,我,去给珏送礼了。”赵练眼光闪烁,低头轻语。
“珏,对啊,原来他的名字也挺顺口。”于水自言自语,但是赵练依然捕捉到了不详的气氛,慌忙解释,“于水,那个,不是你所想那般,珏,不是,是大当家要我那般称呼,不显得生分。”
“我如何想的你如何得知,我不似小女子那般斤斤计较,珏,的确很好听啊,也不必废太多口舌,我又不生气,只是你的剑呢?”于水的言语带着的无限的醋意与嘲弄听得赵练浑身发毛,原来男子的醋意与女子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剑,送予他了,也当是我的解脱吧。”极富深意的一句话,就赵练而言是痛苦,就于水而言却似乎是对他的嘲笑一般,一柄从小不愿于水接手的长剑,一柄视如生命的剑,今日送人后的感慨却是解脱,无端的猜疑油然而生。
久久无语,便又换来又一个暮色降临,队伍也停下埋锅造饭,来人的动静扰了本就心绪不宁的二人。
“赵公子,我家老大有令,让大夫为您二人诊脉。”
“进来吧。”赵练应声道。
郁结于心,因而体温见涨,心病累积恐也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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