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证明他也可以给赵练安全,至少现在为他忍受一切的人是自己,他很庆幸,若是此时换做别人他真的十分担忧赵练的安全与那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是就是想要相信那个人,因为他说过,他们都是曾今的他们,不曾变过。
“今日你还不说是吗?只不过就是让你交代赵练的背景,真的如此难以启齿吗,别忘了你的父亲如今已经不是朝廷官员,要对他和赵练的父亲做些什么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你若识相一点,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男人阴阳怪气地说。
“呸,”于是是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本就不甚坚硬的体魄在舟车劳顿后受到重创,如今不曾调息过来又受到精神与身体的摧残,四肢几乎已经废了,若是再不治疗估计一辈子也就如此了,只是不知他哪来的勇气在得知自己父亲会遭到不测之时艰难地说着:“若是我父亲和管家~咳~‘咳~遭到不测,你们更加不可能得到赵练的任何消息。”
“所以你就老实交代吧。”
“除非,咳~~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四肢已经疼到失去知觉,喉咙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伴随剧烈的咳嗽和浓浓的血腥之气。“虽然将军府已不似从前,有种,咳~~有种你为何迟迟不下手。”
“这个无可奉告,只是具我们的探子回报赵练此时已经放弃北上,离这里也越来越近,如果你不想他太早被我们抓到就老实交代。”
“哼~”于水当时不曾听见,只是在听到的瞬间心中还是泛起层层涟漪,矛盾的思绪最后却祈求他找不到自己,宁愿用自己的命来换他的今生安稳,只是他不知道若是真的失去了他,赵练也许对他残留的最多不是记忆而是愧疚,至于为何如此也只有在那个相逢的瞬间那颗濒临死去的心做出了最好的解答。
作者有话要说:
☆、拯救—误会
赶路途中,夙收到密探的消息,脸上透露出前所未有的阴霾。
墨珏似乎感到气场不对,用手肘戳了夙的腰,满脸疑问地瞧着,也不说话。
夙伸手摸摸他的头,一把拥入怀中,越来越紧,生怕这怀中的人化作青烟随风而逝一般不敢抽离一刻。
“疼,夙你放开,我的伤刚刚愈合又要裂开了,你快放开。”墨珏皱眉大喊。
感到自己的行为又一次伤到墨珏,夙紧忙放开,一个劲地垂头自责,却是听不清那话怎讲的,冷艳的脸上吐露的丝毫的凡尘俗世的味道竟然惹得墨珏失声而笑。话一出口方觉不妥,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夙我不是有意的。”
夙的眼中的怒意可见一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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