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自己怀中睡下的。看着那张欲言又止的嘴唇,知道他发不出声音,却依然那么艰难地说着,那张原本安稳的脸一直在那儿抽搐着,看来又做恶梦了,看着嘴型的抖动,赵练再次泪奔,原来他一直在等自己,只是到最后都没有等到,原来他吃醋了,看到刚刚那一幕估计他心一定死了,原来他是那样痛苦,手脚的伤痛似乎已入骨髓再无法根治,但那抹舒心的笑又是为何,是放弃后的坦然还是其他,赵练困惑了,迷茫了,与于水的距离似乎也远了。
也许只有梦才能将人的本性与恐惧完全暴露吧,不然怎会只有梦中的他才会那般不安,一直都是这样,于水忍受的太多以至于他的内心都找不到真正让他安心的究竟是什么,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对不起,于水,让你久等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抽泣声逐渐代替本就不大的声音。
床上的人开始慢慢镇定下来,最后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而倚靠在门边的墨珏一直死死盯着做于桌前的夙,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生怕转瞬间他再次消失,一去又是一年,甚至一辈子。
面色如常,只是眼神中有点点死寂,是常人察觉不到的神思,却尽收墨珏的眼底,他到底遭遇了什么,身上的伤似乎让大夫都为之神伤,为何一回来就这般神情,虽说刚刚的场面他可能又醋意横生,但是也不应该就这样冷淡吧,一句话都不说,虽然在外人面前夙是一个一字都不愿多说的人,却为着于水说了那么多贴心的话,他怎么没有为自己考虑,一系列的问题让墨珏越想越委屈,越来越无辜,索性就破门而出了,刚一出门眼泪就掉落下来,一路狂奔一路洒泪,委实跑不动了才停下,只是到底置身何处却全然摸不着头脑。
待想回去之时实在是找不着路便一路的迷茫闲逛,一不小心撞上一人,抬头才发现是一个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的衣着素雅却是面目俊朗的青年男子,比夙少了一份邪魅,多了一份温和,比夙少一点冷漠,多一点阳光,比夙…。。为何要比,连看到一个人都要与夙做一番比较,“哼,”墨珏不禁自嘲地冷哼一声,却被对面的人听得实在,玩味地看着眼前双眼通红,一脸稚气未脱的白衣公子。
“你干嘛看我!”墨珏似乎是有点不高兴,本打算就此离开,碍于心情不佳想找个人发泄,也就只能对不起这位不识趣的人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