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的手呢,而这个孩子竟然连眉头都不曾紧缩,连一声□□都不曾有,他忽然很佩服他,兴许只是他昏睡而已,但是仅仅一道伤痕就让他对这个孩子有了一种不同的感受。
“还好他只受了这皮外之伤,也还好及时止血,不然这孩子恐怕性命堪忧啊,只是谁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这般狠手呢,只是令人费解啊?”学徒自言自语。
“也许他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对孩子下手终究不该如此过分。”迟恒凭借多年的江湖阅历对这孩子的背景其实还是有一些看法的,至少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会无端在大街之上受这般待遇,而这衣服的面料想也是出自官宦或者名门望族。
“此话也许只有等他醒来才有定论了。”学徒思虑片刻又说,“你去把药煎了,顺便找身干净的衣服过来,这般血迹斑斑的着实招人疑虑。”
“恩恩,一切遵从娘子之言。”迟恒有些无奈地说。
“哼,我还曾答应,何况如今我是男儿身如何又能成你媳妇儿。”学徒冷瞪一眼迟恒。
“迟早都是,若不是为方面行走江湖,你也不必如此。”
“快去煎药,”学徒有些气愤,迟恒只得怏怏而去。
话说这学徒原不过普通山村中的一位名为师唯的善药石的女子而已,只是机缘之下一起同生共死过,便共闯天涯了,而今只得以男子自居,并因着无法粉饰自己的体型便只好做幕后的工作了。
总算在半夜风起之时,孩子的双手有了动静,睁眼想要动弹之时便发出一种极低的闷哼,虽然极小,却依旧无法逃离一个习武之人的耳朵。迟恒从床旁边发现人已经醒了,便好言想问:“你醒了啊,我是大夫,看你都昏迷七个时辰了,不知道如何通知你的家人便将你安置在了这里。”
“嗯,多谢了,只是我尚有要事需马上离开,今日相救之恩来日一定相报。”孩子的话语中透露的是连成人都无法企及的理智与成熟,莫名让迟恒相当心疼。
“你先在这住下,我帮你通知家人来接你可好,或者我送你回去,你这样实在让人不放心啊。恕我多嘴,你一个小小孩子就受如此待遇,不知道你是得罪了何人啊?”迟恒皱着眉头关切地说。
孩子一脸的冰霜一直不曾变过,却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以回应迟恒的话语,又警惕地将这些与自己的身份联系一起,如刺猬般敏感。
作者有话要说:
☆、师徒缘至
生无所求,却恨有所求,双方皆不接话,迟恒便透过眼前这个不过年方十几的双眸,生出这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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