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为君提供一个安生之所。”少年作揖相谢。
“莫要以侠士、恩人相称,在下不过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医者,此地也只是暂时安生之所,你的好意在下心领,只是终是闲云野鹤惯了,不想叨扰了阁下,”似乎双方的身份都讳莫如深,没有一人道破,只是依旧放心不下这个引起他好奇心和心疼的孩子,便要求道:“若是你视我为恩人,告知在下如何称呼你即可,若是让我送你回去便更好,也能了了我一桩心事。”
也许是考虑到生死的共同经历和眼前之人给人的浩然正气让他放下了心防,道:“在下卫枫夙,如此便只好麻烦恩~”话不曾出口便被迟恒夺了过去,“叫我师傅吧,若是你不弃的话。”也许这种缘分是人世最为奇妙的缘分,比之恋人之间的相恋更多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味道,虽然迟恒放得掉一世的名声却怎么都不愿放弃自己毕生的成果,而眼前的少年是他从一开始便觉得值得的人,这种在无所了解基础上的愿意倾囊相授往往才是人生中最令人快意之事,也是迟恒一直在寻找的,即便他从这个姓的不俗便知这位少年绝非常人。
少年有些茫然,之事面对一个高手主动愿意相授剑术那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少年心性的他又怎会将这等机会放弃,便扯着身上的剧痛下跪拜师,“若是大侠不弃,不对,徒儿见过师傅,只是我尚不知师傅姓名,也不知师傅愿教授徒儿何物?”
“终究还是个孩子,不要老是板着一张脸,也别老装作一副成人模样,这样语无伦次的说话倒显得可爱了些,”停了一下又说:“我姓迟,现下你有伤在身也不便教你何物,这里不安全了,也免得你父母担忧,今日先送你回家,日后我定会登门寻你,只是你莫要向任何人提起此事才好,我尚不愿露脸于人前。”
“嗯,”只是是否真有人担忧就难说了,后面一句自然不曾出口。
“你家住何处?”
犹豫了半天的夙答道:“风策府。”
果然不出所料,迟恒验证了之前心中的疑虑,想来他终是不得不再次涉足江湖,只是这次将难免会有了利益上的干系,但纵使如此他也不悔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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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时间终不过一晃眼的功夫,那样的问题还言犹在耳,在自己颓然地放弃一切之时,在他以为自己能够守护那份最好的珍惜之时,事实让他拾起最后的骄傲出现在他的师傅面前。
不曾说一句话,迟恒却问他那样的话,也许他的回答太仓促却是心中所想,迟恒明了自己唯一的爱徒所受之苦,知道他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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