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挽回。
“你真的是从心而为吗?原来我连问话的资格也没有?”若是从前的墨珏一定会这样问,只是现在二人不过路人而已,也许墨珏应该庆幸今日夙不是提剑就勾人魂魄,而是睁眼后才洞悉周边。
“既然阁下对我的冒昧叨扰给予谅解,为表今日误入之过,这伤药就当赔罪了,在下这就告辞。”墨珏有条不紊地说着,为这次的全身而退而欣喜,更为确认的事实而宽慰。
夙不发一语,只是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为何就是那般熟悉,又那么寂寞与感伤,想是太过压抑,方生了诸多的思念,才有今日的种种期待与幻想,不过一个路人,不过是鲁莽之徒罢了,只是此地终究太过老旧,以致被误认为是空宅,等安回来,也该换个安全的去处了。
往往自己的行为终究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就那样扶着桌椅、门窗,跌跌撞撞地挪至院门前,悄悄从门缝之中窥视那个似乎一直等待的影子。
却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那人果然不会是他,可是为何安也会与他有所瓜葛。”即便没有听到对话却对那样的相拥依旧耿耿于怀。
那夙所见的正是蒙习与墨珏。
“寻,你没事吧,怎么坐在这儿呢?”蒙习提着一个纸袋和几包药,看着跌坐在地墨珏,疑云满怀。
墨珏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渐渐将那张脸与夙重合,眼神逐渐迷离,泪水如雨慢慢下起,一下扑入蒙习怀中,“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蒙习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起来。
“这次我等了好久,真的好久,好久。”墨珏带着哭腔,越发紧地搂着蒙习。
“寻,我是习,你怎么了?”蒙习推开墨珏,使劲摇晃着墨珏。
“啊,你是,你不是,习,你,是你啊。”墨珏满面羞容,话语显得有些胡乱擦起了眼泪,而蒙习却细心地用袖子帮他揩去眼角的泪珠。
“抱歉,我失态了,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怎么在这儿啊?”
“无妨,是人皆有弱点的,我是要在附近看访一个,”停顿片刻后道,“一个故人。”
“既然习还有事,你且先走吧。”
“你似乎心情不大好,多出去走走吧,别憋在一个地方,物是人非有时会更痛苦。”
似乎是被道出心中所想,墨珏被蒙习的洞察力所震惊,却只能面不改色地应对。“也对,也对。”
“我那故人尚有急事,我只好先行离去了,若是有事可在那日的酒楼寻我。”说罢便扶起地上的墨珏,转身离去。
“哈哈,现在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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