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他的,以至于再说出后半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
“除了你,谁都不重要。”安很坚定,回溯往昔,就是他的犹豫和瞻前顾后才会将夙从身边推开,以后他一定不会放手,纵然用自己的生命相挟他也在所不惜,只要能让他活着,活着就好。
“可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过是我同父的兄弟,不,我从未喊过你弟弟的,你可还记得?”
心抽搐着,但是这种话对他而言已经无法构成威胁,只是一个眼神,安便读懂夙心中所思,相比于夙对他的了解,他懂夙更甚。
“我怎会看你一人受苦。”
“风策的二位公子果然兄弟情深,既然二公子不愿,那我等就动手了,兄弟们,上,生死不论,只要捉到便可。”
“哼,就凭你们吗?”安带着轻蔑的笑,这个笑像极了曾今那个冷面剑客。
剑影混着冷色的月光,笙箫乐音竟也是那般般应景,不知是那个狂妄之人竟在这等杀机之中暗藏闲心,殊不知听此音者皆是心神受扰,除了几个内力较为深厚的对手和安、夙,但终究音声渺渺,只是些许时间便再难寻踪迹,究竟是谁,除了那些被影响的人皆无所察觉。
再没有多余的喧嚣,除了刀剑相碰是的脆响,抑或是伤到皮肉的闷哼,唯独那一声吼叫震天动地。
“滚,你听不懂吗?”继而转为比较低的声音,只是因为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真以为和我有过那么一夜就高看自己,这辈子最瞧不上的就是你这种人。”交锋中,夙趁着二人背紧紧相靠之时,对安甩下一句绝情的话,二人再此陷入单打独斗的状态,只是夙显然比安更分心,明明该痛的人是安才是,为何自己也会那般如锥入骨般撕心裂肺,甚至,甚至当年,与那个让自己倾注六年心泪的人忍痛分别只是都没那么剜心蚀骨。竟然为此而晃神,夙对自己臂上所挨的一剑表示了无奈与愤恨,暗自倒吸一口冷气,体力愈见不支,单膝跪于地上,若非手中有剑相抵,怕是已经倒于地上。
另一剑锋几欲入喉之时,夙闪身截住对手的剑,抹上那人的脖子,而背后又有一剑刺来。
黑暗中,墨珏目睹这等场面,“夙”声嘶力竭地喊着,终是来不及触碰到他,便被一击昏倒在地。
“哥,”穿透力十足的喊声,奈何被数十人缠住,如何挡得住那一剑。
“该死。”秦域晚到一步,眼睁睁看着那一剑刺上夙的胸口。
随着剑的拔出,仰天长啸,嫣红的液体仿佛照亮了黑色的夜,倒地不起的人连呼吸都愈加困难。
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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