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抽搐,冥冥之中牵动情绪的存在,仿佛就是眼前之人,复杂的眼神紧盯着那个在迟恒的诊断下不住呻吟、皱眉的人。
“生儿,你又头疼了,快些把这药服下,可以暂缓疼痛。”师唯伸手扶住柔弱无力的换生,将人带出房门。
迟恒从握住夙的手臂之时起便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那个起伏的群山爬上他的眉头,神色中的张皇与不安提醒着旁人,床上的人随时都有毙命的可能。
脉象微弱,几不可感,手拿过剪刀撕裂玄色的衣衫,那赫然可见的数不胜数的伤痕刺伤了迟恒的心,而那个结痂泛黑的伤口明明是中毒的前奏,愤怒逐渐吞噬迟恒理智的心。
“说,是谁干的?”转身抓起安的衣襟。
“别激动啊,我也不清楚,倒是有一个似曾见过的人救下了夙,还有一个人,是我新结交的朋友,叫墨寻,似乎是夙的故交本想跟随但被救我们的人拦下了,哭得比我还要伤心。”
“这毒明明不是剑上的,中毒也不过是个把时辰,定然实在路途上所中。”眼睛狠狠地瞪着安,似狼如虎。
“干,干嘛,怎么中毒,我怎么知晓,一路也不曾遇到什么波折,你只说可救不可救罢。”
“虽说毒尚未侵蚀内脏,但是那止血散与此毒相互反应,反而造成了更大的伤害,而且此毒,我不曾见过,也不知师唯是否有解毒之法。况且夙儿本就有多处旧伤未愈,此剑贯胸而出,虽未入心半寸,却也伤到了其余的经脉,加之身中剧毒,怕是难过此劫了。”迟恒摇头,心悬半空,看着自己的徒儿即将先自己而去,血液似乎都凝聚起来,动作不再一如往常干练果断。安读懂了那种不详的气息,脑中浮现的幼时记忆,还有这三年的相依相守,恰似被掏空的葫芦,无从思考,无处安放不安的感受。
“你去看着生儿,这儿就由我来吧。”师唯急急推门而入,嘱托迟恒好生照看换生,便细心检查夙的伤口,只是哀叹绝不亚于迟恒,反倒愈加伤痛,连话语都开始哽咽。
师唯心知这数载的药石医理迟恒皆已掌握,他断定之事恐怕她也无从推翻,事实也是如此,此毒未曾听过,更不曾解过,中毒的原因也不甚了解,该如何对症下药,她心七上八下,知觉口含石灰,涩涩难忍,数年前救下这个孩子,今日怕是无能为力了。
眼神空洞,不知所寻何物,因安的问话方才回过神来。
“迟夫人,迟夫人,若是你也别无他法,那我就带夙离开了。”脸色铁青,连对师唯的称呼都变得客气与生疏起来,什么潇洒气质,此番情境之下,早已衣衫不整,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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