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门,疑云暗生。
“来了,来了,别叫了。”赵练满面倦容,对这样渗人的喊声有点失去耐心。
待到脱漆的朱门被开启的刹那,赵练窒息般呆立,不知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要说:
☆、无香横香何处香
“于水。”完全是脱口而出的讶异,只是对方唇瓣轻启之时便打破了自我催眠。
“咦,怎么公子长着两张脸啊,不打紧不打紧,公子依然生得俊俏,哈哈,要我伺候吗?”从眉心生出的妖魅气质,带着泛红的醉意,戏谑着对面早已呆傻的赵练,本该对这样无耻放浪之人报以白眼,奈何今日的赵练似乎极为享受一般,不敢随意动弹。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啊,在下无处可归,不知公子可否收留啊。”言语间双手不自觉地环上赵练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喝气,如兰悠远,撩拨赵练心痒难耐却愈加明晰了某些事实。
“你,你,请自重。”赵练僵硬地与紧紧贴着自己的陌生男子展开推拒,却无疾而终,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一下。
这样的陌生为双眼蒙上魔障,愈加看不清明。曾今有着熟悉,有着肌肤相亲的人,不正是于水吗?而此时正在自己对面,与自己的距离仅仅方寸,有着张扬、魅惑,却是不真实,也怪自己眼拙,兴许是思念过甚生出诸多幻觉而已,或者只是噩梦的前奏,而一声明晰的冷笑却让他不得不正视于水已故,而斯人不过路人的真相。
“哈哈,自重,自重是什么,一个花柳之地的人哪还有什么自重,公子真会开玩笑。”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内走去,完全无视了若有所思的赵练。
花柳之地是何意思,莫非这也不过是轻浮的红楼人物,虽生得一张天真无邪的脸,那双眼眸恰似尝尽无尽痛楚,虽然风流妖魅,却也让人生怜,这莫非是欢场人物所必备的吗。纵然贪恋那样主动的拥抱,但物是人非终究定局难易,斯人已逝,悲就留给自己,这样的放纵与贪享最是无法得到真心的宽恕。
“公子留步,你这般擅自闯入别人家里多少也该询问我的意思吧?”
来人却自顾自往前,虽然磕磕绊绊,却在碰到房门之时,顺着门框缓缓躺下。
“喂,你没事吧?”
“没,没。”地上的人随意挥着手,在最梦之中似是而非。
“哎!”赵练无奈,弯腰抱起他,送至自己的卧房,砰砰的心跳在三年的死寂之后重获新生,即使之时一个长相相似的人,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是自己苦苦珍藏的人,于水是那么天真、纯粹,如白纸般单纯,而眼前的人却被污浊所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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