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夙为了安而将自己丢弃的画面,他没有哭,因为早已心如死灰,他清楚地明白了原来自己只是匆匆过客,及不了血亲的魅力,他在时间上就已经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只是还是会恨,恨他为何不早点让自己看清,何苦又来招惹自己,何必让自己深陷到难以自拔。
次日,墨珏尚未整理好衣衫便匆匆闯入秦域的房间,连门都被踹出一道印痕。
秦域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所惊醒,宿醉让他的头愈发疼痛,看着面前那张阴沉中带着暗黑色的脸,秦域不知该说什么。
“秦域,昨晚你说的再说一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秦域,无辜地看着墨珏,心下怎么也回忆不起昨日究竟说了些什么。
“别装蒜了,你说的夙和安的事情。”
秦域似乎有点印象,只是那样的事情被自己道出,那这一夜,墨珏又是怎么过的呢,他开始懊丧,只是一切都已成定局,也许说出来会更加释然,反而放下。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说一遍。”秦域本能地想要避开这样的话题,毕竟这对自己而言也是伤口上撒盐的事实。
“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昨夜,你还不曾讲完整,我要知道全部。”墨珏继续逼问,而接话的人不是秦域,而是手端一碗汤药的秦晟,“我来回答你,域,这是醒酒的,你喝了,我会跟他说的。你休息吧。”秦域点头。墨珏跟着秦晟出门,门刚被关上,他就被秦晟像小鸡一般拎到了院中的大槐树下,“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只是别在我面前哭哭嗒嗒,还有,里秦域远一点,他和卫枫夙不是一道的,别老是来牵扯他们。”
墨珏知道秦晟不欢迎这样一个陌生人的到访,可是作为下人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干涉秦域的生活,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而这也非他所要考虑的事情。
默认了秦晟的要求,可是听到一半,墨珏的鼻子便开始发酸,只是泪终于还是忍下了。
“他们的过去鲜为人知,若非秦域花了大力气,也得不到这么多信息,而其中也包括你的,你之所以能和卫枫夙相遇,只是因为他无处可去,心如死灰,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至于之后的那几年,他是否真心,我们也无从猜测,你应该更加清楚才是。”秦晟说道这里停了停,看着面前的人脸色越发无力苍白,他有种不忍,却在瞬间回归清醒,继续“离开你的三年,他们形影不离,受过伤,也遭遇过性命的威胁,只是这一次最为严重。”
“好了,我明白了,不用说了,放心,我没事,我会离开的,不会再来打扰你们。”墨珏背过身去,强忍着即将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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