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好像是红府的管家,而清风为什么与他牵扯就不得而知,只知道清风被赵练赎出来后月楼被夷为平地,而清风是最近才被他们找到的,好像让清风挟持赵练什么的。”
安说着看到赵练有些头疼的表情,就不再继续。
“还有什么一次都讲出来吧。”赵练要求。
“没了,就这些。”
夙看着赵练有些难受的表情,有点同情于他,赵练感觉自己被欺骗,而且骗的那么深,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犯贱,还在为清风担心,谁知道他一直都在算计自己。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束缚他,明明他一直都想要离开,赵练觉得自己愚蠢到家了,但是自己已经陷进去了,就算再笨,他都无法挽回,现在想想清风说的欺骗是不是就是这个呢。
他还真能演戏,哭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在多少人面前表演过。
难怪玉石会在他手中,原来月楼和他都与冷霜有关,真是笑话,自己竟然就那么天真地相信了他,还眼巴巴地往人家口袋里送钱,指不定他子啊背后笑成什么样子。
赵练越想越愤怒,往马后用力一抽,飞奔而去。
“安,快点去看着,”夙也扬鞭,安紧随其后,这种状态下,赵练极有可能出事,夙和安紧紧跟着赵练,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待到夙能够触碰到赵练的时候,他飞身而起,坐于赵练身后,点了赵练的穴道,同时稳住他受惊的马儿。
“你说,你何必呢。”夙不善言辞,所以连劝慰都显得有点生硬。“冷霜一直都是这样行事,别太在意,不然你就输了。”
赵练绝望地看着蓝天,靠在夙的身上,但是他哭不出,也许哭会让人舒服点,但是他一想到清风在他面前装出的善良、单纯,还有一次次的眼泪,他就想要作呕,硬生生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咽回肚中。
作者有话要说:
☆、何处成错
放任他独自的感伤,只是夙终究还是看不下去。
“有什么大不了的吗?你是男人,痛痛快快哭一场也比你这样有出息。”安看着夙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平日的冷漠,那份关切甚至让他觉得有些过分。
“我们启程吧,别管他了,反正死不了。”夙板着脸对着安说道,解开赵练的穴道,跳将下马,上了自己原先的那一匹,打马而走,而赵练顺势伏在了马背之上。
安实在为难,不知道该陪赵练还是跟上夙的脚步,只能前后张望,只是夙已经远去。
赵练仿佛感受到了夙的怒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