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自鼻下一嗅,抬起头来,笑的颇具深意。“这药,有些来历啊……”他挑眉看白沐,“哪来的?”
白沐被他笑的浑身阴恻恻,仿佛进了大理寺的水牢重狱一般。不由烦道:“有的用就成,管那么多做什么?”
严凤诉低头勾了药膏来细细涂抹,仿若不经意般问道:“尚书府内风景如何?”
白沐心中叹一口气,心知此番瞒无可瞒。严凤诉这厮,向来凡想知道之事,若肯费心无不如愿,也不见他多费气力便事无巨细了若指掌,于是气恼道:“知道了还问——嘶!”
白沐倒吸一口冷气,腮边被人下了狠手,一片火辣。药性恰好也上来了,又一阵沁凉。反复交替,痛得人心口发慌。
严凤诉笑的好不无奈:“大理寺待久了,下惯重手了,不成想竟轻不下来了……我仔细我仔细。”
白沐一脚踢开那厮,捂着脸就往后院走,让养尊处优拿本案卷都嫌略重的大理寺少卿来帮自己上药……还不如让早茶来。
严凤诉跟着正色起身,上前几步赔笑道:“罢了罢了,不恼你了,老爷子这日发了脾气,还得累你收留我。”
白沐闻言,捂着痛脸轻轻一笑,也不走了,仍旧回身坐下,“好啊,先给伺候着,端茶递水!”
严少卿立即端茶倒水还附送捏肩捶背,好不听话。
白沐倒是有些不习惯了,咳两声,避过肩头毒手:“去,看看早茶怎么样了?”
严凤诉也不动作,遥遥回望一眼,懒懒答道:“昏倒在地,人事不省。不过喘气均匀,料是无碍。”严少卿满脸笑意:“子季,只有我来帮你上药了……”
白沐叹一口气,递过药瓶:“若是手重半分……我就帮你剁了,保证三五七八刀之内剁个利索,尽量不疼。”
飞絮早燕花木摇红的景色已尽消褪,窗外绿柳浓浓,春意渐薄,初夏已至。
白沐晕晕乎乎的斜趴着,因了一夜未睡而头脑晕沉。
本想着严凤诉心地狠下手重,不想这厮用了心思,手下竟也能极轻极慢。脸上伤痛稍解,窗根下不时有缓风拂过,正是午后小憩的好时候……
严凤诉瞥眼看见白沐趴在塌沿昏昏欲睡,时机甚好,便放轻了声音絮絮引导:“子季,枉你也是读过万千书册之人,你莫不是当真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情爱叫做龙阳之好,断袖分桃?”
“皇帝对那人什么心思,你莫不是半分也看不出来?”严凤诉放下瓷瓶,俯身趴在白沐耳边轻叹一声:“子季,不想引火烧身,就离苏清晗远一些……你我自幼一起长大,你听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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