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扬了扬:“不凭我,但凭这一小包软骨粉下去,想来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吧。”
莫篱气恼,干脆把眼一闭耍起赖来:爷今儿个就不起来了,看你奈我何!有本事你就来背出去!
白沐似乎早有预料,他打开手中的纸包,从内里又取出了一个,笑道:“这个和软骨粉混合,大概能变成痒粉,我还没试过,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你们莫家的人生来就对药物敏感,用来试药应该不错……”
莫篱定定的躺在床上,攥了攥拳头,怒气冲冲:“把早茶叫进来解穴,我跟你走!”
白沐摇头:“不行不行,万一你自不量力要跑呢,纵然是睡觉,你衣服依旧里三层外三层穿的密实,扒起来多麻烦。”
莫篱压下喉头怒火,愤然道:“我不跑!”
白沐一笑:“这就对了……你我关系这么好,何必浪费软骨粉呢?”
笑吟吟的回过头,正喊了一声早茶,“嘭——”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先进门的却不是早茶,是许羡鱼。
莫篱皱皱眉头便开始撒气:“爷的门是个人都能踹?你们还有完没完?!”
许羡鱼没顾得上搭理他,神色慌张的扑向白沐,一把抓住就往门外拉扯:“子季,快快快,跟我走!”
“做什么?”白沐眼明手快的抓住床柱:“别拉我,我还有事要找严凤诉——”
许羡鱼猛地撒手:“原来你都知道了?”
白沐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知道什么?”
许羡鱼出言无忌:“景之和圣上去那种地方了!”
那种地方……哪种地方?
白沐看着许羡鱼,后者挤眉弄眼怪模怪样。这样的神情,只能让白沐想到一种地方——花街柳巷?
果不其然,就见许羡鱼暧昧一笑,唯恐天下不乱:“走走走,咱们看戏去!”一边说着,一边又来拉白沐。
早茶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赶紧帮着自家少爷挣脱开来,又被丢过去给莫篱解穴。
白沐拂开许羡鱼,若有所思:一月赌期还剩四日,四日之后自己是否会被栽个桩子坐实罪名,严家又会否败落蒙羞,只此一时……这种紧要关头,皇帝和严凤诉居然没事儿人一样,相携并去花街柳巷里寻欢作乐?!
想起来当今圣上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白沐心里打个寒颤:越是平静,必定就越是反常。
许羡鱼精神抖擞的又过来往外拉:“快快快,晚了就未必能看得见了!”
白沐差点没能一口血:许羡鱼祸精的名号还真不是白来的,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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