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这回很有默契地差点同时喷血。谁说他们的小府宗除了练功和吃饭就不懂别的?
半天,苏矶才镇定下来,努力让语气显得平静。“公子,男人跟男人也是一样可以做夫妻间的事情的,所以你要提防小侯爷。”
话音刚落,就被苏倾国惊人一句激得头顶冒烟。
“哦?原来男人跟男人真的可以做啊?哈哈,我还以为下山前仇若痕和楚信那两家伙跟我说的是开玩笑呢!来,苏矶,看你这么了解,你一定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的,说来听听。”
苏倾国一脸兴致勃勃不耻下问,叫苏矶和苏璇几乎吐血三升。
仇大爷,楚大爷,你们究竟是怎么提醒小府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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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磨了半天,苏倾国还是没能从苏矶闭得死紧的嘴里再撬出半个字来,兴味索然地叹口气说不如等以后去问贺兰听雪知不知道,自然又给苏矶瞪了几眼。
一宿无话到天明。苏倾国记挂著要去打猎,早早梳洗起床。贺兰听雪却记著他贪睡,将近中午才派侍从来请用饭。
饭后漱了口,一早被召进守备府候命的凤叶城里最好的裁缝铺子“锦绣堂”里几个老师傅围了上来替苏倾国度身量衣,又忙碌了好一阵子,才出了府。
涂锦山本要像昨天那样派队侍卫随行守护小候爷,却被贺兰听雪回绝。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跟苏倾国亲近,哪乐意被大队人马跟著。贺兰听雪只挑了陈六合及另两个自己的黄衣亲信随侍,牵过坐骑青云骢,抱起苏倾国一跃上马,数骑绝尘,溅起黑泥残雪,直往城南的小松坡而去。
苏倾国还是第一次骑马,坐下又是千里挑一的良驹,那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直叫他欢喜得大呼小叫。
贺兰听雪见他如此高兴,也越发卖弄起骑术,将陈六合几人远远抛在了后面,率先策马上了小松坡。
山中路途崎岖,积雪颇深,他放慢了马儿,任它在林间踏雪而行。低头看胸前苏倾国,全身被裹在他特意准备的厚皮裘里,只露出张俊秀非凡的脸庞。
一双清亮如水的眼瞳正笑眯眯地追逐著枝头乱窜的松鼠,跟著上跃下跳的松鼠转来转去,灵动得叫他不舍得移开目光。
“小苏……”心脏处有种柔软的令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感觉缓缓升起。自打出娘胎,他就是世袭的侯门世子,言行举动都被教导要循规蹈矩,不可越雷池半步。
钟鸣鼎食的豪门生活在寻常百姓眼里固然令人艳羡,人在其中才知道空虚无聊。成日见惯了阿谀奉承之徒,而今怀里这个无意邂逅的苏倾国,天真率性犹如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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