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渐渐清澄。
那张脸,曾是英俊温柔,如今虽已只剩冷酷无情,但他仍不会忘,也不敢忘。
「说对了。」
冷飞眼神一沈,缓缓看了林傲,走到他身边,笑道,「让你就这麽死了?!我怎麽办?!我不会让你这麽舒服地死,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害得我一生孤独,你害得我……」冷飞说到此处,瞳孔泛红,目露凶光,只是林傲却似乎毫无知觉,依旧一副怅然望了他。
「我害得你生不如死?」林傲微微扬眉,茫然若失的眼里渐渐有了某种越聚越深的色彩。「不过,我又何尝不是?」
「住口!」
冷飞暴喝一声,一掌已掴到林傲脸上,直把对方打得眼前一黑,口角流血。
林傲苦笑一声,抬手擦了擦血丝,又把头别了开去。
此时冷飞已是勃然大怒,他站了起来,忽然看到站在周围正以异样神色看著林傲的时夜和刑锋,嘴角隐隐已浮出一丝冷笑,对刑锋说道:「你们平时在屋里不是常有些法子好玩吗?今晚你们就陪这贱人玩玩。让他尝尝什麽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傲既被冷飞命令让刑锋带回屋里,旁人自然也就散了。
夜未央,客栈里不一会又归於寂静,只是柴房内会偶尔传出些许呻吟。
林傲坐在一张椅上,手脚用绳索牢牢和木椅绑在一起,男根根部也扎紧粗绳,绳端直绕在他颈上。冷飞站在一边,冷笑著看了林傲,对刑锋道:「怎麽,把他绑起来就完了吗?」冷飞一言,既是满不在乎,又戏谑冷酷,林傲听了虽觉羞愤难当,却更是痛苦不堪。
刑锋一笑,走到冷飞身旁,低语几句,又对时夜吩咐这般,这才笑著站在一边。
冷飞恍然大悟,看了林傲冷笑得寒意更浓。
时夜似是精力不济,轻拢了长发,便去到灶房拿了水壶。
奇怪是,他并未倒水喝茶,而是把水倒在掌中。
一阵寒烟自他掌中萦绕而起,刚才他手掌中的水渍竟慢慢凝结成冰。
不消片刻,他便如此制出一块冰块。
时夜的武功以阴寒为称,雪刃掌更是练得炉火纯青。冷飞见了倒也不惊奇,自己虽无此本事,但是其他武功却也是自有所长。他现在所关心的仅是,刑锋所说的法子,用在林傲身上,是否当真见效。
只见时夜一手拿了些碎冰在手,走近林傲身边。
忽然,他眸中倦意一消,抬头看了惊恐不安的林傲便笑,竟将握了碎冰的手抚到林傲男根上揉弄起来。
奇寒刺骨,更何况是男体最脆弱之处。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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