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长靴慢慢稳住不再摇晃时,才勉强开口道,「既然一切已毕,只请你快快上了我便是。」
「别把话说成这样,我不过是替你上药罢了。」
林傲低眼,拿起床边丢的一瓶药膏,抠出一点在指间轻轻撮弄,又转眼看著时夜道,「你後面伤得不轻,这药需得多抹些。」
时夜知道林傲究竟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懒得理他,闭了双眼便不再搭腔。
林傲宽解了衣衿,赤身爬到床上,这时,他忽然想起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一时竟钝在那里。
「怎麽,想起这身子不是你的,所以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究竟有何意义?」
「住嘴!」林傲被时夜笑得心头一恼,一把扼住时夜咽喉。
「寻你们一个个报仇便是我林傲活著的意义,之後这身子究竟是谁的又与我何干!」
他手上一用力,时夜顿觉呼吸艰难,睁了双眼,身子已发起颤来。
林傲慢慢松了手,听著时夜又咳又喘,这才贴在对方耳边冷笑道,「虽然这身子是冷飞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这身子伺候得满意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喜欢被男人上,这话我看不假……」
刑锋出了客栈,还真去了白三那新开的娼馆。
自己喜欢时夜不假,可对方的真心却似乎永难看清,如此下去,不知是自己逼疯对方,还是对方逼疯自己。
已走到白三娼馆门前,这夜里正是生意好时,门前正陆陆续续进出不少人。几个扮相颇俊俏的男娼在门口依著招揽客人,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
刑锋踯躅,耳边虽然热闹非凡,一时却不想迈进那温柔乡中。
也不知时夜的伤有人照看没有?自己那几鞭灌了真气,只怕他吐的血也不是作假。
若是方天正在屋里,或许会替他上药疗伤吧。
天色渐晚,月胧星稀,风送寒。
刑锋终究未进那燕归楼,临出门前,时夜看他那一眼,乍现心底,直让人难舍难弃。
也罢,最初自己便知时夜是何等人,无牵无挂无情无义的夜风东少,若要他只真心为自己也实在可笑。
总有一日他也会倦了自己,飘然而去,正如那一年,他无声无息地便走近自己身边。
江湖渺渺,所谓逢场作戏,或许莫过於此。
待到林傲心满意足时,时夜早已累得倒在床上,只是他下身的束缚仍未解开,依旧一吊一拽地折磨了他,他的男根和小球都被粗绳绑得几近青紫,唯在铃口有几滴白浊溢出。
林傲在铜镜前仔细理整了衣鬓,这才赤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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