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轻拍在刑锋正垂在胯间的分身上。
刑锋被他如此羞辱,虽然万般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握紧双拳,闭目不看白三妖娆戏谑模样,只是身子仍忍不住微有颤。
白三看刑锋强忍著心中怒气,不由一笑,收了折扇,拿起身旁一套华服递到刑锋身边,道,「来,换上这身衣服。」
刑锋睁眼,原来只是一套深红色袖口衣边有黑纹长袍,并无里衣与亵裤,他已明了,白三是有意让自己只穿这一套华服,却让自己内里空空如也,好方便客人亵弄罢了。
不过这总比赤身裸体立於人前要好,刑锋自知并无选择,接过这身长袍便左搭右扣穿到身上。白三扶了他站到床下,细细打量起来。
这身红黑两色相间的长袍肃重沈稳,穿在刑锋身上正衬出他英武凛然气概,丝毫也无其他男倌那般脂粉之气。
「你与这身衣服果然极配。」白三赞道,又亲自替刑锋系上一条银色兽纹腰带。
刑锋低头看了眼这身极为合体的华服,只是冷冷一笑,复又抬头直视白三道,「这便是我今晚的装扮?」
「自然不是全部。」白三言语一沈,眼中闪过一道戏谑寒光,推了刑锋到床上,拿起一根银色长带不由分说便绕过刑锋颈项,又缠住他双臂绞紧在腰间扎牢後这才绕到身後反缚了他手腕。
刑锋上身既被捆定,也不挣扎,只是躺在床上闭目不语,任他摆布。
白三看刑锋如此,又撩开他下身衣袍,取了根稍细的银色布条将刑锋分身一圈一圈捆扎起来,在小球根部打上绳结方休。
刑锋轻哼一声,仍不挣扎。
「如此硬气可一直下去便好。」
白三话音刚落,刑锋便觉得铃口间一阵胀痛,他挣扎著起身去看,原来白三正将一粒珍珠强行塞进他铃口之中。刑锋知他是故意折磨自己,咬了唇竟强忍下疼痛。
珍珠恰被塞在刑锋铃口之内,堵了马眼,露出些许晶莹圆润在外。
白三怕刑锋迫出珍珠,又取了根银带横过刑锋铃口绑紧在分身之上。
「啧,切莫咬唇。」
白三看刑锋吃痛也不喊叫,只是紧咬双唇,生怕他坏了这副诱人唇形,急忙伸手掐开他下颌,随即将自己带的方巾塞了进去,以手指压实不留丝毫在唇外,又以银带勒在唇间。
刑锋虽然渐渐习惯珍珠在铃口内的胀痛之感,却仍睁眼怒视白三,尤自不肯屈服。
白三轻挑细眉,眼珠一转,取了根象牙雕的玉势在手,对刑锋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为你好,若不替你做足前戏,到时伤的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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