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星期皆是极品,铃口内还纳有珍珠一颗,权做留给客人的纪念。现在便以一百两为底限,每五十两加价一次,请诸位看上眼的客人各自竞取。」
他话音一落,下面立即有人开始叫价,直接便是三百两、五百两,一路上扬。
堂前台下众人竞相叫价,刑锋的初夜之金转眼间竟到了七百五十两之多。
他身旁站的两名侍从听了这价格心里也暗自高兴,干脆又拿手轻拨刑锋已露在衣服外的分身,促得他呻吟更急更媚,引得众人一种嘘叹。
忽然又有人叫出八百两,场内立即一片哗然,再也无法跟价的人摇头叹息,看热闹却是起哄不止。
白三微微点头,那两名侍从得了他意思,便要请那出了八百两高价在下面蠢蠢欲动的老头上来验货,就在他要走到台上亵弄刑锋之时,萧进猛然站起,朗声道,「我出一千两。」
他回头看了眼陈之远,眼中却满是心痛之情。
今晚他们陈之远所带来的银两无一不是这几年两人辛苦攒出的。
萧进本想留著以後日子稳定下来,离开了客栈再慢慢尽享人生,只是现在却要拿来一夜风流。
不过一个男欢初夜一千两的价钱,萧进自己也未曾听过,他料想自己把价喊得如此之高,未必有人再争。
果然,一千两这三字一旦喊出,原本哄哄嚷嚷的大堂内便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回头来看萧进,截想瞧瞧这肯出一千两买这台上男人一夜的阔爷究竟是谁。
白三已下了楼,坐在一边,听著台下唱价。
他轻捋了自己鬓间长发在手,看著萧进的眼里若有所思。
白三起身,旁边的随侍小厮立即站开让道。只见他慢慢步上堂内设的戏台,登高看了这班来燕归楼寻欢的客人道,「若无人再出高价,那麽刑公子今夜便是台下这位客官的了。这位客官,可要上来验货?」白三问萧进道,一手轻拽住刑锋身上绑得银纹长带让他在椅子里老实些,一手又搓弄著刑锋被珍珠塞紧的铃口,刻意增加他几分敏感和难受。
萧进摇摇头,脸上肃重不减。
「不必了,把他带进去吧。」
白三看了被自己折磨得不住呻吟的刑锋一笑,眼波微漾,伸手将先前刑锋被人掏出後而一直半立在胯间的分身又遮回一袭华服之下。
此时,刑锋仍是呻吟不止,早就不闻不管周围喧杂吵闹。他手足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是浑身上下如遭火焚,特别是分身和後穴更是急欲得释。
白三看他在轿椅上挣扎扭动得已越来越厉害却不得解脱,这就俯身到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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