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著当初这二人毕竟是救了自己与时夜於为难之时,如此春光旖旎的美景刑锋又怎麽肯给外人看。
时夜已脱光了衣物,双手向上被吊在屋中间,只有脚尖点著地来支撑身子。陈之远看时夜大概是累了,头垂得紧,长发抚面挡了容颜,伸手便要替他挽到背後,不料刑锋在一旁虎视眈眈,看自己手一动,已咳了声警醒。
「遮著脸了,怎麽画?」陈之远眼一斜,还了刑锋一记眼色。
刑锋不语,走到时夜身边,抓住对方下颌便把那张累得有些恍惚脸抬了起来。他伸手细细替时夜拨弄开被汗液贴在面上的发丝,低声道,「把头抬起来,让他们画完了,好早出去。」
萧进握了笔在一边,只见时夜努力仰起头,虽是痛苦满面,却带了别样风情,更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妖娆。
「进哥,快画啊。没见刑大少已不高兴了吗。」
陈之远瞥到萧进看时夜看到入神竟忘了下笔,他冷哼了声,心中已是无名火起。
刑锋不慌不忙站到时夜身後,一手环住他的腰,手掌也一把握住那根软在胯间的分身搓弄了起来。
时夜呻吟一声,脚尖不稳,身子差点歪到一边。
「不要,小锋。」
这毕竟是萧进和陈之远面前,让他们画了自己这身子也就罢了,若在他们面前再尽出羞态,实在是情何以堪。
「怕什麽,春宫图嘛,就该像样些。」刑锋冷笑道,手上却不停歇,他一边捋著时夜分身,一边冷眼盯著面色已红的萧进,手指间动作舒缓,渐渐便逼得时夜身子扭动呻吟不止。
「抬头。」刑锋看时夜又想垂下头,一只手扶到他颈上,强迫他又抬了头起来。
时夜初时还满是羞涩,後来也就在刑锋的爱抚下忘了这许多,神情一舒,尽是贪求渴望之色。
刑锋轻啄在时夜脖颈之间,更促得他难以忍耐,此时,刑锋的手上一松,一扶,一道浊流便从时夜铃口间激射了出去,正好喷在坐在面前张望的萧进面上。
「刑锋,你欺人太甚。」陈之远见刑锋如此辱弄萧进,早就忍不下怒火中烧,却又恼火萧进从进屋起心思便只在时夜身上,只是强自压抑了心中怨愤。
「啊,东少,你怎麽弄到咱们的恩人脸上了。」
刑锋故作惊奇,转眼又嗔怒起来。
他对陈之远说了声抱歉,取了九尾鞭在手便往时夜身上抽去。
萧进尴尬异常,擦了脸上的浊液,只见时夜已被刑锋抽得面容紧绷。
「算了,算了。我图已画了个大概,回去再著色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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