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两人了。」
她挣扎着,握住沈雁石的手:「雁石,好好照顾凤举,答应……答应……」
变故发生的太快,沈雁石心下一阵茫然,回过神时,手都被她握得疼了。对上她期待的目光,沈雁石点头:「凤举是我弟弟,你放心。」
终于得到了保证,沈夫人放松了手,轻轻抚着沈凤举的头,目光之中流露出无限爱怜,轻声道:「凤举,娘不能再陪你了,你要听话,乖乖的,听话……」声音渐微,手慢慢的垂了下来。
「娘!」
沈凤举怎么也不能相信,短短的时间之中,一直陪伴自己,呵护自己的双亲竟然先后离去,先是呆呆的,随即放声大哭。
沈雁石默默的蹲下身,心里也想哭,却不知该怎么哭出来。轻抚着弟弟的背:「凤举……」想劝,又不知该怎么劝。
忽然,沈凤举的身子抽搐了几下,似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向旁倒了下去。
「凤举!」沈雁石大吃一惊,抢上去想将他扶起,眼前黑影一晃,岳子青早已抢先一步将沈凤举抱在怀中。沈雁石伸出去的手刚好触在他抱着沈凤举的手上,
心中微一忡怔,随即焦急地看向凤举。
谢去病上前诊断:「沈二公子是悲伤过度,气血攻心,调养几天就好,不妨事的。」比较有事的是自己那可怜的肩膀,不知骨头碎了没有。
沈雁石看着父亲和沈夫人的尸体,又回头看看昏迷不醒的凤举,忽然之间,觉得肩头的担子好重好重。
八
大红的灯笼被取下来了,不久前还是喜气洋洋的寿堂转眼之间变成了灵堂,整个沈家庄都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气氛之中。
老爷夫人去世,二公子悲伤过度二昏迷,一切治丧的事由便落在了沈雁石的身上。
入夜时分,沈雁石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前庭回来。后院的海棠花开的正艳,沈雁石辛酸地想起昨天下人们还在说这花开得好,是为庄主报喜来了。
如今花还在开,人却已不在了。
海棠花圃的那一边,是沈凤举的卧房,依稀亮着灯。不知凤举怎样了,沈雁石想着,顺着灯光走了过去。
房门没有锁,他推开门,就传来一声问:
「谁?」
岳子青坐在桌边,双手支在桌上,有些睡眼惺忪,脸上的神情却是警觉的。沈凤举昏倒后他就一直守在他身边,看样子是累了,就在桌边小憩,听到推门声才惊醒。
「凤举怎么样?」沈雁石轻问。
「不久前醒过一回,醒来就大哭大闹,我怕他哭伤了身,没办法只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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