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每一寸我都见过,抚摩过。昨天晚上,他就睡在我的怀中,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
明知道这样说其实很下作,也明知道这样会伤到沈雁石,可是恶意在心中不断扩张,就是见不得这两人你侬我侬的情景。
「雁石?」邵云扬只觉头脑中一片混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雁石到底遭受过什么?
段飞鹰每说一句,沈雁石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却始终紧紧抿住嘴唇,不发一言,直到此时才道:「他说的每一字都是真的。」
慢慢向后退开几步,手中流光一闪,匕首已抵在项间。
「雁石!」邵云扬一惊站起,生怕他激动之际会做出什么事来。
段飞鹰眉头一皱:「快把匕首放下。」
沈雁石漠然看着他,冷冷地道:「放他走,我留下,或者是我们两个一起陈尸在这里,你选一样。」
这声「我们」听在段飞鹰耳中着实刺耳,冷哼道:「我若都不选呢?」
沈雁石不答,手腕微沉,匕首何等锋利,早已划破脖项,鲜血涔涔流下。
段飞鹰这一段日子与沈雁石相处下来,早就领教了他的倔强,眼见鲜血流下,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眨,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心头一软:「罢了,你去吧。」
「快走。」眼前渐渐发黑,沈雁石知道自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两人的情形邵云扬一点一滴看在眼里,忽然明白,自己不唯帮不到雁石,只怕早已成了他的累赘。因为有自己在,所以雁石心有顾忌,不能做想做的事。无形之中,自己早已成了段飞鹰手中一根绳索,使得雁石缚手缚脚。
若是自己死了,或是留在这里,雁石只怕一生难安!
也罢,邵云扬,你既爱他,又何必用「情义」二字将他套住?离开此处,以后是死是活是你的事,至少现在让他安心吧!
「你……保重!」双眼早已被鲜血刺痛,邵云扬纵身一跃,跳出洞穴,掩面奔了出去。
他不敢回头,生怕这一回头看见了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雁石,雁石!此生只怕再无相见之期了!
「当啷」一声匕首落在地上,段飞鹰抢上前去,接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项上的伤口很深,所幸没有伤到喉管。在寒水使处上药包扎好,段飞鹰就将沈雁石拖回寝宫,重重 摔在了床上,随即他的人也扑了上去。
扯开带血的衣襟,疯狂地在那胸膛上啃咬,一如当初两人第一次交媾。而那具可恶的身体也一如当初毫无反应。还以为两人之间已经开始有些融洽了,原来都是自己一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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