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脸红?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银霜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给林清许的就要稍微深奥点了,不同的人会看出不同的意思来,就不知道像林清许这般表面和煦实则城府极深的笑面虎,会看出哪一番意味来?
洋洋洒洒地写了这么多首情诗,离鸢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写错什么,才搁了笔,把信装进了六个信封里,挑眼望向墨迭,道:“你帮本宫把这些信拿给本宫的信使,让他即刻送回碧落国——可别寄错了。”
墨迭恨恨地望着他;把手一伸,问道:“那我的呢?”
“你的什么?”离鸢奇怪地望着他。
墨迭不高兴了,嚷嚷道:“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人?你给他们写情诗,就不给我写?”
离鸢嘴角一抽,无奈地说道:“你不是和本宫在一起么,给你写那些做什么?再说了,你又看不懂,写了也是白搭。”
“你!”墨迭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离鸢,小脸气得通红。
“好了,”离鸢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揉了揉,道,“乖,别闹了。把本宫写好的信送去,嗯?”
墨迭嘟着嘴,仍是满面不欢,却还是把那些信捏在了手里——哼哼,他就是吃定了自己不会拒绝!他确实不会拒绝,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恶作剧——居然敢说给他写情诗是“白搭”,很好,看他怎么整他!
相思
离鸢慵懒地靠在床边,斜着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睇着一身灰色官袍的李东挽,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曼声道:“李太医可瞧出什么来了?”他右腕上系着一根细长的红线,红线的一端被李东挽捏在手里——他正在给离鸢把脉。
李东挽拿他那双罩着雾气的眸子看向离鸢,道:“恕微臣愚昧,娘娘脉象平稳,微臣并没有看出有何异状。”
“这样啊。”离鸢的表情显得有些苦恼,“罢了,连李太医都看不出本宫得了什么病,看来当真是不治了。”
李东挽沉吟了一瞬,道:“不知娘娘可否告知微臣此病的症状,或许微臣可以从中揣摩一二。”
离鸢笑笑,道:“这是应该的。本宫最近时常感到胸口沉闷,心如刀割,人也提不起精神——说来也怪,一看到李太医,本宫就觉得好多了。”说着,还暧昧地睇了李东挽一眼。
如果刚开始李东挽还不知道离鸢借自己身体不适为由召他入宫是何用意,现在便已经全都明了了。他看着离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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