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多上些。
临近散值之时,陆瑾禾将将写完了最后一卷案宗,颤抖着手将它们一并抱到了胥帛琛的书案上,忐忑的等着胥大人的验收,却不曾想胥帛琛头也没抬,直言道:“家去吧,我明日再看。”
陆瑾禾有些惊讶,却也没过多迟疑,生怕胥帛琛反悔一般,匆忙道了一声:“卑职告退。”
说完便退出了书房,脚下生风一般的走掉了。
甭管多么严苛,不占用散值时间的大人就是好大人!
陆瑾禾一如既往,直奔宋记食肆,草草吃了些饭食果腹,便回家歇着了。
陆瑾禾回了家便开始烧水沐浴,今儿可是出了一天的冷汗,现下难受的很。
陆瑾禾那因书写过度而颤抖的手臂提着滚烫的热水,缓缓倒入了浴斛里,试了试水温便开始宽衣解带。
外衣里衣尽数褪下,扔进了木盆里,陆瑾禾开始动手解胸前的裹胸布,纯白的棉布一层又一层,紧紧的束缚着,尽数褪下后,露出了一对小巧浑圆的香雪粉兔。
如今陆瑾禾已经十六岁了,可这对小兔子因为长年累月被裹着,依然还是小兔子,如同两个小雪团。
陆瑾禾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得到解放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忍不住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前,望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小兔子,想起之前她还以为自己是男子的时候,阿娘告诉她,小兔子男女都有,只是男子要裹起来,她便以为所有的男子胸前平平,都是因为裹起了小兔子……
无奈的笑了笑,陆瑾禾跨进了浴斛,整个人都浸在了热水中,舒服的眯起了眼。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陆瑾禾那张饱满软嫩的团子脸在水汽的蒸腾氤氲中微微泛着红晕,像一颗粉嫩的大桃子一般,可爱至极。
春日里的夜晚还有些凉意,浴斛中的热气消散的很快,连同热气一同消散的还有萦绕在周身的舒适感。
陆瑾禾莫名的又想起了胥帛琛,心下憋闷了起来,憋闷的源头来自于她清楚的意识到了她怕胥帛琛,并不是因为自己早上落了个小把柄在他手里,而是动物遇到天敌的那种本能的怕,就像耗子见了猫,即便是猫什么都没做,只需一个眼神,耗子就瑟瑟发抖……
陆瑾禾一见到胥帛琛就觉得像见了猫的看老鼠,想大喘气都要偷偷的喘,胥帛琛的眼神但凡往她身上一扫,甭管她做没做错事,本能的就想求饶……
想到此处,陆瑾禾唉声叹气,在水中抱膝而坐,下巴搁在膝盖上,将将挨到水面,微微有些痒痒的,心下忍不住暗暗感叹,这以后怕是要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的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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