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确凿似地说。
“可是母亲大人,孩儿请问三弟,你在窗户外边,还有一层窗户纸,你怎么会看的那么清楚呢?就算是窗子开着,窗子离桌子也是有一段距离的,而且先生的饭放在桌子上的,如果我要动,应该也是背着窗子的方向,恰好会挡住站在窗外的你的视线,难道你的眼睛还能穿透我的身体吗?而且”,二少爷顿了一下,“就算是放的时候你看见了,那么先生吃之前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看着先生吃呢?难道你是乐见其成?!孩儿说完了,请母亲大人明鉴。”看来二少爷的脑子真是适合做官儿呢,审案子绝对是一流水平。
“我……我……我就是看见了,你不用抵赖,你怕母亲罚你,拼命为自己脱罪。你欺瞒母亲、戏弄师长,该当何罪!”宁士轩有些慌乱地指着宁士昕道,抵死都不承认自己诬告。
“母亲大人,如果是孩儿做的,孩儿甘受家法重则,绝无怨言!但这的确不是孩儿做的,恕孩儿不能冒领责罚。至于三弟究竟为何非得说是孩儿放的,孩儿非常想知道原因。母亲大人,孩儿求您明察。”他好愤慨:母亲对他冷漠,他不敢含怨;但是三弟总是落井下石,处处找他麻烦,他却很是恼火。虽然他不敢祈求母亲能够给他多少关心,但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受人诬陷。
“好!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来人,传齐贵!”齐贵是跟宁士昕上学的小厮,是母亲指派给他的。
齐贵来到房内,见过礼后就直接跪在了旁边。
“齐贵,你说,二少爷是不是往先生的碗里放了兔子屎啊?不用怕,我会为你做主的。”宁夫人开口问道。
“二……二少爷,对,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太太问,我也不敢隐瞒。”他偷眼怯怯地看了三少爷一眼,宁士昕的眼里便有了一种了然的愤慨。“二少爷昨天早上让我收集一点儿兔子屎,我开始并不知道二少爷要拿来做什么用。昨天在先生用餐之前,少爷故意让小毛搞点儿动静把先生引出去,然后自己进去将兔子屎放在了先生的碗里,奴才所言句句是实,并不敢有丝毫说谎。”说完,给宁夫人叩了个头。
“我,我,你……”二少爷明白了,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是难逃家法了。毕竟齐贵是自己的小厮,现在连他都来指证自己,还有谁会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哼!你还想狡辩吗?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