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撕裂了。他拼命地咬着嘴唇,生生的将呻吟咽回肚子里。宁士昕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宿命,永远也脱离不了母亲的家法,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受尽屈辱的地方。宁夫人根本就不给儿子喘息的机会,藤条一下接一下地重重的打在宁士昕□的皮肤上,不一阵儿,宁士昕身上就布满了一条条狰狞可怕的肿痕。宁士昕觉得自己痛得要晕过去了,但是疼痛感告诉他,自己还清醒着。宁士昕的皮肉在母亲藤条的肆虐下,红肿,青紫,破皮,流血……
宁夫人挥舞着家法,近乎疯狂地抽打着这个业已伤痕累累的战栗不止的身子,心里的怒气没有丝毫的减弱。终于,藤条在宁夫人不断地蹂躏下断成了两截。宁夫人看着手里断去半截的藤条,看着脚下战栗欲倒的血肉模糊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的宁夫人,再也没有雍容华贵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凶蛮可怕的山野泼妇。
“拿鞭子来!”宁夫人不解恨地喊道。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息怒啊!母亲大人……”大少爷宁士琦得到消息,慌忙跑来,跪在母亲脚下,抱着母亲的腿,哀求,“母亲大人,二弟固然该打,母亲大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要是累坏了,儿子们就实在不孝了。”宁士轩看着大哥跪地哀求的样子,一脸的漠然。宁夫人打宁士昕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着,从头至尾,没有说一个字。
“哼,你不必要给这个小畜生求情,你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吗?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死有余辜!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你就不用给他求情了!他不值得你这么做!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读了这些年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宁夫人指着宁士昕,厉声道,“自己说,是不是被打死都不亏啊?!说!”
“孩……孩儿……孩儿……不……不孝……孩儿……纵然……被……家法……家法活活打……打死……都……都难……难赎……难赎……罪孽……”宁士昕强理着痛得要崩溃的情绪,说,“母亲……大人……孩儿……孩儿……死……死不足……惜,但求……求母亲……大人……不要……不要为难……湄儿,孩儿……孩儿……虽死……无……憾……,只能……只能……来世……做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