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独自面对姨妈严厉的家法,于心难忍。
“湄儿,你不用管我,我没事儿的。我是家里的长子,再怎么着,母亲也不会罚得我太重。只要你们能够拥有幸福,我就很欣慰,吃点儿苦怕啥,为了自己的弟弟、表妹能够拥有终生幸福,大表哥这点儿牺牲,值得!”宁士琦看着湄儿的眼睛,很坦然地说。
“大表哥,谢谢你!我……”,看着如此坚决帮助自己的大表哥,湄儿感动得落下泪来。大表哥拿过帕子帮湄儿擦了擦泪,摸着湄儿的头说,“湄儿,别哭了,只要你们能够幸福,大表哥比什么都开心。”
“大表哥,可是,姨妈昨天就被我气得生病了,我们这一走,姨妈不得气死啊。昨天,昨天大夫说,姨妈不能再受刺激,如果再受刺激身体会受不了,我怕……”湄儿看着大表哥,犹豫地说。虽然自己想追求幸福,可是万一把姨妈气出个好歹,可是不孝之极啊。
“这……”宁士琦也是个孝子,他想了想又说,“湄儿,这样吧,你们就过一阵子再走吧。你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壮。等二弟身上的伤好彻底再走吧。到时候母亲的病大概也就好了吧。”
“那,那好吧。”湄儿看了看大表哥说。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再去看看母亲。今天早上请安的时候看着母亲的气色好多了。母亲的身体一向很好,再过一阵子肯定就能好了。”宁士琦安慰着表妹。
探望过母亲后,宁士琦就偷偷来到了后花园,四顾无人,便疾步往思过阁走来。
“二弟”,宁士琦推门进来,看见二弟正将头埋在枕头上,被子下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宁士琦有些害怕,“二弟,你怎么了?疼得厉害吗?”宁士琦赶忙跑过去。
“大哥”,宁士昕抬起了头,看了看大哥,满脸的泪痕。
“二弟,你怎么了?疼得厉害?”伸手摸了摸二弟的额头,不烧。宁士琦稍微放了点儿心。“二弟,你怎么哭了?啊?告诉大哥好吗?”看着二弟脸上的泪痕,宁士琦很心疼。
“大哥,我,我好怕……,如果我们走了,母亲会不会被气死啊?大逆不道的罪名,我,我承担不起啊……”宁士昕抱着大哥的手,痛哭失声。好为难啊,既想带着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