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多久呢?父亲,母亲,您不孝的儿子给您们添麻烦了,儿子这辈子恐怕没办法报答二老的养育之恩了,来世就让我再做您们的儿子,来世儿子一定好好听您二老的话,听您二老的安排,还我这一世的罪孽吧。老天呐,所有的罪责都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
夜,掩盖了宁士昕的心慌,也淹没了宁士昕的祈祷。宁府里的愁云惨淡也弥漫在宁家二老及宁士琦的身上,宁士琦在父母面前直挺挺地跪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已经辨认不出本来的面目了,顺着嘴角流淌的血证明着他是活人。
宁夫人看着长子,颤抖着手,再也打不下去了,她看着自己也已经肿起来的手,说:“琦儿,你是想让我们都陪你一起死,是不是?你看看,现在的局面,你的父亲已经被欧阳老爷羞辱过了,这都不要紧,只是剩下来的众人耻笑以及庆阳王府的那边,你说说该怎么办?我求你,我做母亲的求你,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好不好?我给你跪下,我给你跪下……”宁夫人哭着就要给宁士琦跪下。
宁士琦赶紧跪过去抱着母亲要弯下去的腿,哭道:“母亲大人,求您别这样,求您别这样……,您生气,儿子传家法来,您打儿子一顿,好不好?您别这样,儿子担不起呀……,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在一起呢?他们互相喜欢彼此呀,如果拆散他们,不是要他们的命吗?即使他们不寻死,可是他们的心死了,与人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呀……”宁士琦哭着问母亲,问苍天,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儿子呀,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呀……”宁老爷看着混乱的局面,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儿子呀,人活着,不能只认自己的性子呀,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很多时候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呀。我跟你母亲,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呀,找不到他们你说我该怎么跟人家交待呀……,现在欧阳家已经退婚了,可是庆阳王府那边呢?这是一件多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呀,你让庆阳王府也跟着一起丢人吗?庆阳王府丢得起这个人吗?儿子呀,你说如果是你,该怎么办?怎么办?……”宁老爷老泪纵横。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