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头深深埋进赵显廷的怀中,他微微的笑,清浅的声音幽幽在耳际传来::“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柳向净住进了后宫,满朝文武哗然,却不敢多言。
柳向净这回伤得很重,需要养好些时间,而赵显廷就让他住在了元轩殿寝宫旁边的静竹轩里。
赵显廷上完朝来到柳向净房间的时候,粉色衣裳的宫女正从门外端着一碗药进来。
柳向净靠在床上,身后垫了一个厚厚的软枕。脸色依旧很苍白,一眼看上去就明白的虚弱。
赵显廷坐在他的床边,看见端着药进来的宫女,向她摆摆手,结果那碗药,说:“下去吧,我来。”
不顾柳向净惊讶的看着他的表情,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递到柳向净嘴边说:“张嘴。”
柳向净张嘴浅浅抿了一口,皱起眉头:“好苦。”
说完看着赵显廷会有什么反应。
赵显廷也皱了下眉,对着一旁的青衣太监吩咐道:“去那些蜜饯来。”
青衣太监恭敬地回了句“是”,便立刻去了一碟蜜饯来。
那碟蜜饯旁有一个细长的银质小叉子,赵显廷举起小叉子,把蜜饯递到柳向净嘴边。
柳向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仍然皱起眉头说:“太甜了。”
赵显廷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依然举着插着蜜饯的小叉子,目光冰寒地盯着柳向净的脸。
柳向净心下叹了口气,张开嘴将整个蜜饯吃进嘴里。
果然,不能得寸进尺——
一口一口地把赵显廷喂的药喝完,柳向净问:“刘元臻还好吗?”
赵显廷便把盛药的空碗递给一旁伺候的宫女,边说:“他的伤势并无大碍。”
窗外传来一声鸟鸣,婉转动听。
柳向净沉默了一瞬,继续说:“那晁家呢?”
赵显廷伸手挑起柳向净耳边的一绺发,嘴角带笑,似乎心情不错:“勾结叛党,掳劫朝廷命官,私自用刑,大将军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柳向净微微笑,净白温柔得好比三月的梨花:“是吗?那就好……”
突然,柳向净的手伸进赵显廷的衣襟,细腻的指腹摩擦着抚摸挑~逗,然后抬头深深地望着赵显廷,眼神柔若春水,轻轻缓缓的说:“你今天要吗?”
而赵显廷却抓住柳向净那只企图挑拨□的手,从自己衣襟中取出,勾起斜斜的笑:“乖乖的,我今日还要去珍妃那。”
“你要去珍妃那?”柳向净的眼中不知为何,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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