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向净的手指死死拽着身下的轻纱,紧得在指尖、手背跳出青青的经脉。
烙铁就这样死死地按压在大腿内侧,焦灼出鲜血淋淋的皮肉,染着一圈黑色的边。
好疼——好疼——
“告诉我,你的身份?”
赵显廷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泪水挤出眼眶,柳向净拼命的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赵显廷拿开放在柳向净大腿内侧的烙铁,还未等他呼出一口气,那手上的烙铁又重新死死地落在柳向净的胸口。
他寒声问:“告诉我,你的身份?”
“啊——我……我……不知道……”柳向净的声音开始显得虚弱。
然后,又落在细嫩的颈脖。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泪水已经模糊了脸颊——
柳向净无力地仰着头:“我……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那一句,好像倾尽了所有力气。
赵显廷俯身将柳向净抱在怀中,轻轻吻上他受伤的颈脖。
“对!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柳向净被软禁了。
但是赵显廷来的时候却要比前段时间都多些了。那日烙铁留下来的伤在太医的医治下,已看不出痕迹。
柳向净有时候会后悔做着一件他现在在做的事,但是大多的时候他依然遵循着最初的决定。
但是,奇怪的是,这几日赵显廷没有来了,柳向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突然会感到心慌,至于让他心慌的原因,他不敢想。
倚在铺着苏绣的榻上,是无端的闲适,优雅地沏着一杯茶,是心无旁骛,还是故作镇定?
柳向净指着木榻旁茶几上的一壶茶水,对着一名宫女吩咐道:“帮我换壶茶来。”
宫女走近,提着那壶茶水离开。
殿外几人穿行,携带着一路嘈杂,有如枝头不安狂叫的鸦雀,扰人烦闷。
柳向净望着窗外走过的人影,问:“发生什么事了?”
柳向净垂眼,似乎漫不经心。
今日进宫的刘元臻不禁望了一眼柳向净此刻依旧清冷的神色,然后说:“赵显廷的病情突然加重了。”
柳向净的手指颤了一下,手中的那杯茶水洒了出来,他慌忙站起:“他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刘元臻站在不远处望着他:“向净,是毒发。”
他颓然坐下,喃喃说道:“原来……是毒发。”
眼神茫茫然的,游离而没有焦距。
他蓦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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